直不知所谓。
小橙子领命,当即就拿起了门后的扫帚,雄赳赳道:“两位公子请吧,别让奴婢为难。”
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走就走,不过一个罪臣之女,小爷看看你能横到几时。”江三郎生怕自己被打到,拉着李崇淋就往外走,这个没眼色的丫鬟,万一没轻没重真伤到他怎么办。
主要是被人家拿扫帚赶出去,太丢面子,他丢不起。
小橙子瞪了他们一眼,说谁横呢,就是横也是这些个人没脸没皮,狗追耗子,犯jian。
啊呸,小姐才不是耗子,但他们真是狗。
丘凉看得咋舌,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可怜的孩子,眨眼就送进来六百两银票,下次多来啊。
“回神了。”宋见霜用手指戳了一下丘凉放在桌上的手背,这傻子瞎乐呵什么呢。
难不成是在看她的笑话?
不过明日还要再添一条规矩,只算有缘人,这样她想给谁算就给谁算。
她是真怕李崇淋疯起来天天带着人排在那儿,一日三卦全给占了,她的路还怎么走。
手指一触即离,眼前飞快地闪过一幅画面,丘凉回过神来,看向宋见霜目光不由复杂了起来。
这个女人没事碰她的手干吗,她并不想知道这一卦的结果。
“说说方才那一卦,你都看到了什么?”宋见霜心里还在想着少女那一卦,这个傻子到底看出了什么。
不仅自
己不说,还示意她不要据实以告。
丘凉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不清楚你的姻缘在哪里,你要想知道自己算。”
坑了个爹的,竟然又看到了宋见霜成亲的画面。
而且跟宋见霜拜堂的人,那个笑没眼的傻/帽竟然还是她自己。
好心塞!
丘凉恍恍惚惚,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凡事都没有绝对,她们已经用事实证明只要有心改变,有些事也是可以避开的。
那么,她和宋见霜之间该怎么避开呢?
又是否要避开呢?
这是一个问题,很严肃的问题……
宋见霜怔了一下:“我是说第一卦,那位算自家爹爹能不能长命百岁的姑娘。”
这个傻子真是闲的,没事竟然看她的面相,还算她的姻缘。
不过,她怎么觉得这人的表情有些奇怪呢。
嗯,有些一言难尽。
宋见霜心道,难道她嫁不出去?
一听是第一卦,丘凉便谨慎起来,她看向一旁的小丫鬟:“橙子,你去门外守着。”
吩咐起人来一点也不见外。
小橙子看了眼宋见霜,见自家小姐没表示,就知道以后也要听丘凉的话了,都是主子,她听吩咐就是了。
见小橙子去门外站着了,丘凉才看向宋见霜:“你对皇家了解多少?”
皇家?
宋见霜微愣:“那位少女是皇家中人?”
“你先说说你了解的。”丘凉催促。
宋见霜想了想,缓缓道:“当今圣上是先皇独子,如今膝下有三子,俱已出宫封王建府,大皇子泰王乃皇后所出,占嫡占长,虽才智平庸,但深受世家拥护,因为皇后出自四大名门之首的李家;
二皇子睿王乃贵妃所出,才干过人,礼贤下士,其下谋士众多,百官口碑更好一些,贵妃是出自寒门,如今两位皇子在朝堂上不相上下。”
皇帝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两位皇子的竞争袖手旁观,似有谁胜便立谁为太子的意思。
“还有呢,不是膝下有三子吗,另外一位呢?”丘凉问。
“三公主封号文安,其母乃…乃敌国所献舞女,据说容貌倾国倾城,传言文安公主自幼体弱多病,鲜少在人前露面,一月前才出宫建府。”宋见霜语气顿了顿,心中恍然有了一个猜测。
难不成,那位少女的身份是……
丘凉见她神色微变,轻轻点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方才那位少女应该就是传言中的文安公主。”
体弱多病?
文安公主除了看起来瘦削一些,并没有显出丝毫病态,反而神采奕奕,精神很好的样子,传言不可尽信啊。
“那她的爹…”宋见霜哑然,眼里布满震惊,文安公主的爹是谁,还用问吗。
是当今圣上,若果真如此,这一卦何止是凶险。
要么英年横死,
要么疾病难愈,
说的是当今圣上!
那她爹爹宋监正还能在当今圣上活着的时候被放出来吗。
当今圣上推崇占卜一道,未来的新皇可未必看重,毕竟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没传出过这样的口风。
可是爹爹又叮嘱她静候便可,只需把人带回京城,无需为他奔走。
宋见霜眉头微蹙,语气不由紧张了几分:“那你都看出了什么?”
能不能知道当今圣上是何时驾崩的呢。
丘凉明白宋见霜的意思,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单从面貌上并不能推断出皇帝死时的具体年龄,看穿着倒是能窥见一二,大约是冬季。
现如今是百钺一千两百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