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
和非常畸形怎么看都像是外星人变种的咒灵来说,在八原看到的这些模样都挺标志的。
“现在可不是一边寒暄一边看围观的时候,”的场静司说道:“被绑架的两个孩子朝着那个方向跑去了。
两个年轻的咒术师一愣,没想到这个诅咒师不但有同伙还这么坏的居然伤害孩子。
“我们对于这片森林并不熟悉,可以拜托你的式神为我们引路吗?”七海建人说道。
七海建人注意到这个用绷带绑着一只眼睛的青年,他的式神有一只会飞。
“去吧。“的场静司侧过头对站在一边安静的式神说道。
两个咒术师跟着妖怪式神,很快就消失在森林中。
只留下的场静司一人,继续观看这场父与子的对抗。
禅院直哉继承了父亲的咒术,同样的也继承了父亲的体术。
他的身体不够健硕,所以禅院直哉一直以来都是以灵敏的速度和一击致命的狠毒手段作为胜利的法宝。
但是这一直让他无往不胜的招数,在悉心教导他的父亲面前都无所遁形。
禅院直毘人,要比他强很多。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亵渎我父亲的遗体!”愤怒的禅院直哉顶着一脸的伤痕,招招朝着这个诅咒师不断渗血的伤口招呼。
虽然禅院直毘人的速度很快,但是毕竟作为授体本人的宗一却有些扛不住了。
从根本没有好好处理的伤口中不断渗出血液,这危险的出血量早就让他有些发晕。
但是宗一不允许自己倒下,他的胸口有一阵恶气。
不把那两个小鬼抓回来拆皮抽骨根本无法纾解的怒气。
所以就算身体状况岌岌可危了,宗一还是挑衅的笑了笑然后当着咒术师的面把剩下的灰白色愤怒都咽了下去。
这种侮辱性极强的行为让禅院直哉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他要让这个混蛋付出代价。
宗一露出了笑容,对面咒术师的速度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很快了,可惜对上拥有极好动态视力的禅院直毘人来说就完全不够看了。
宗一下意识的想要快速移动身体绕到咒术师的身后,但是下一秒却感觉到胸口传来的剧痛。
宗一低头一看,发现了全部没入的刀柄和青年凶狠的脸。
身体动不了了,身体居然不受控制了。
宗一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不免有些慌。
此刻他终于想起了奶奶曾经说过的话,当授体如果处于虚弱的状态很容易被降灵了肉/体信息所压制。
禅院直哉现在很冷静,他知道这个诅咒师的心脏已经被刺碎再也没有生还的可能。
但是他还是有点难过,因为这个吐着血的家伙顶着他父亲的脸。
就在禅院直哉准备把这张脸直接毁掉的时候,他发现这张苍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那种让他感觉陌生的表情。
那是一种欣慰的表情,禅院直哉很少从老头子的脸上看到。
禅院直哉的脑袋一时间有些放空,看着永远凝固住的表情,他抽出了刀。
血液从刀尖落到草地上,禅院直哉的嘴角向下。
目睹了整场战斗的的场静司摸了摸被绷带挡住的眼睛,想起了什么。
另一边。
攥着小电车玩具的宗二正在往山下走。
他的脑子不是很灵光,但是宗二觉得那两个孩子说的话很有道理。
奶奶不是他的家人,他现在要去找自己的家人。
然后,宗二就听到了刺耳的急刹车声。
一个嘴角带着疤痕的青年,径直超他走了过来。
从这个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出他好强啊。
宗二这样想着,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痛意头不受控制的扭向一边。
嘴里传来熟悉的血腥味,但是已经习惯了忍耐疼痛的宗二没有反应。
“我们家的孩子,现在在哪里?”伏黑甚尔把青年单手拎了起来,用另一只拳头朝着宗二完好无损的那半张脸用力的打去。
听到这话,宗二终于有反应了。
他的视线从同样一脸愤怒的红发矮子和两个小小孩上掠过,心里冒出来一个想法:那孩子好幸福,他家里人真多呀!
而且,他家人打人真疼啊。
宗二不敢动,因为头发晕好像被两圈打出了脑震荡。
在四人急切的眼神中,宗二长了长嘴:“那两个孩子,我放了。”
大家都愣住了,伏黑甚尔并不相信诅咒师的话:“那孩子呢?”
伏黑甚尔的表情很凶,如果敦敦受到了伤害他不介意让这个诅咒师痛苦到祈求死亡。
“宗一要杀了他们,让我把孩子绑起来,我让他们跑回家。”宗二说道用手指指了指后面的森林。
中原中也顺着宗二的目光看去,入眼的是一望无际的森林:“你这个混蛋是不是在耍我们,这么大的森林孩子们怎么可能自己跑回家!”
中原中也觉得这更像是诅咒师为了逃命而随口说出的拙劣谎话,但是他不忍把这个残忍的猜想说出口。
宗二被吼的一愣,那种痴痴的表情和之前就反应稍慢的状态让伏黑甚尔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