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既然那么喜欢记笔记,有这方砚台在,也能更加舒心。”
张同俊不是太情愿地劝了何晨一句,听到对记笔记有帮助,何晨唰得就从他手中将砚台拿了过来,并且当即替换了原本的制式砚台。
见何晨收下了砚台,张同俊偷偷松了口气,看了看何晨,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一下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而张同俊一走,之前各自自顾自闲聊的学徒们,好些个吧嗒吧嗒就跑到了何晨边上,好奇而兴奋地与何晨搭话。
或是问之前到底是怎么打架的;或是问他是不是真的一直都是张同俊单方面挨打的;或是好奇何晨与刘掌柜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往年过年都没见到他的......
教头昨天跟何晨絮絮叨叨担心的同窗关系,在这一刻不仅变好了,甚至好到让何晨都感到困扰。
十二三岁的采药学徒好奇起来,一点都不会比练武学徒差,叽叽喳喳的吵闹下,何晨想再看看笔记都没有机会,甚至还能有挤着和何晨做一个椅子的。
这要换成练武学徒,何晨绝对随手就是一拳上去了,但是想到上次对着张同俊这个采药学徒来了一下之后发生的麻烦事情,他到底还是叹着气没有动手。
算了算了,等等吧。
一会儿的功夫,先生迈着步子走进了学堂,围在何晨周围的学徒,纷纷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纷杂散去,上午的讲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