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地念道。

斯特恩一脸尴尬，讪讪笑着，摸摸鼻子，也就不接话茬。

听着这两人没头没脑的话，岛上的众人却是不大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杨辰则是暗暗清楚，估摸着当初阿尔忒弥斯也跟阿瑞斯一样，有对神石抱以想法，只可惜，雅典娜那个女人确实强大到一定超绝的程度。

也难怪克莉丝汀会认为，只有宙斯能跟雅典娜一战，原来不仅阿瑞斯，别的主神也跟她交过手。

等等！雅典娜！？

杨辰突然想到，会不会夺走了神石，夺走圣杯上神力的神秘人，就是雅典娜？

但又一想，觉得这不可能，如果真是雅典娜，她的强大根本不需要躲躲藏藏，当初就是她最终赢得了神石，若非轮回转世，也不会让神石落到上一任冥王手中。

如今她若是觉醒，直接拿走即可，自己的实力仅仅与阿瑞斯差不多水平，真要碰上她，多半也是无力争夺的，她又何必这么害怕自己一样，不肯现身？她可是连宙斯也不会畏惧的战争女神！

而且，抢夺神石可以理解，已经是至高级别主神的神明，又为什么要抢夺别的普通神明留下的神力？这完全无法理解！

思来想去，神秘人的真实身份，还是难以揣度。

杨辰甚至很想再见见“鸿蒙”的人，没准那些超脱于俗世的家伙们，会知道一些他所不了解的世界也说不定。

想到鸿蒙，杨辰又猜想，莫非是鸿蒙中人？亦或是与鸿蒙同一层次，自己不了解的什么势力？

脑子里想的东西实在太多，突然！杨辰感到眼前一黑！

“呃啊……”

杨辰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双手抱住头，死死抓紧了头皮，勉强站住了脚！

“冥王阁下！您怎么了！？”

“是那毛病又来了！？”

几个靠近的zeRo中负责人看到杨辰异常，立马想到什么，关切地问道。

杨辰挥手表示自己没事，身体瑟瑟颤抖着，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喘着粗气，道：“可能……可能是这段日子，杀人，又太频繁，又没注意酒精那些刺激物的关系……刚才有点头疼，但不会出大问题，你们放心……”

杨辰低着头，他不敢这时候抬起来，因为他知道，此时自己的眼眸，必然是猩红色的。

大脑里，无数疯狂的念头在跳跃着，那暴戾的情绪，让他直想仰天长啸！

杨辰本以为，《往念衍生经》修炼到第九重“往生”，体内先天真气达到大圆满境界，就可以稳稳镇压住自己大脑里神光所造成的顽疾。

可是，没想到自己还是太轻敌了！

自从那次日本归国后，先后是与印度梵天那些人打了一场，又与阿瑞斯那疯子解封大战一场，后来面对曾家等的报复，自己林林总总杀的人，实在不少，处理的暴力事件一件接一件。

而自己与林若溪等女的感情纠葛，杨家与自己的亲情问题，更是刺激大脑的一大重要因素。

平日里因为没像刚回国时候那么注意，也没再禁酒。

这一次来到巴黎这边，本是渡假，却不想，碰到戴普尼这假冒的阿波罗，又是打架杀人，更是用多年没用的“亡灵舞步”跟教廷的六翼天使硬拼了几下！

这些热血沸腾的事情经历过来，自己的老毛病，终于没能继续压制住，开始复发了！

幸好往念衍生经已经极为强横，自己勉强能控制住自己的大脑，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连控制的机会都没，就疯狂杀戮。

只是，杨辰自己也没信心，如果下次再头疼，是否还能压制住……以他的经验，他很清楚，这种事情，如果频繁出现，一次会比一次厉害！

杨辰猛然想起什么，从裤子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个小药瓶。

松了口气，幸好自己还带着简制作的特效药，哪怕知道这东西多吃一次效果就小一分，但还是得吃啊。

将药物取出了一枚后，立刻吞下，微微与运功消化掉，杨辰才感觉到自己的眼眸里，应是猩红色消退了。

众人也都注意到杨辰的异常，但不敢多打扰，一直静静观察着。

杨辰此刻终于抬起头，露出一抹苦涩，“别这么看猩猩一样看我，也别疑惑我是怎么了，我不想说。好了，我还要去研究研究戴普尼的身体，大家回游轮吧，返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