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的人,你怎么能劝动他?”
“这个皇嫂就不用担心。”陈硕说着,往前走了两步,离叶欢又静一点,这时他的眼睛闪了闪,颇为委屈地问,“看来皇嫂早就知道皇兄的计谋,可您为什么还要和皇兄委以虚蛇,还要争宠呢?”
“您就不觉得,皇兄很恶心?”
“你……你在说什么呢?”叶欢觉得自己已经是大逆不道,不曾想陈硕竟然敢说这样的话,“你说这些话,不怕被杀头吗?”
“皇嫂难道要去告发我吗?”陈硕又往前走了两步,与叶欢的距离已经过了安全线,“若是这样能让皇嫂安心,我也愿意为了皇嫂去死。”
叶欢起身走到另一边,她的心突然砰砰跳得厉害。
“我没有要告发你的意思,但还请你慎言,本宫的事,本宫自由安排。”
“皇嫂不愿意告发我,我挺高兴的。”陈硕的语气突然低了一些,“我做了那么多,都是想要皇嫂开心。可皇嫂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原以为可以拉近和皇嫂的距离,但看来是我想错了,皇嫂的心还在皇兄身上。”
“我没有。”叶欢叹气道,“你怎么会这般想,我都和你说了,我是另有打算。”
听到叶欢说没有,陈硕的眼睛立马又亮了,“既然皇嫂不爱皇兄,不如和我说你的心愿,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
叶欢突然觉得陈硕的反应有点不一般,她敛去表情,“穆亲王,你是不是想要皇位?”
叶欢刚说完,就看到陈硕露出受伤的表情。
“原来我在皇嫂心中,竟然是这样。”陈硕难受地瞥开头,“看来皇嫂还是不懂,那我先告退了。”
说完,陈硕便转身走了。
叶欢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白桃小心翼翼地端了茶过来,“娘娘,奴婢瞧着穆亲王对您的样子,他是不是喜欢您啊?”
“不可能吧?”叶欢吃惊道,“本宫可是他皇嫂,他怎么会喜欢……呢?”
说到最后,叶欢也不确定了。
以前的陈硕并没有这些越矩的行为,都是从她被打入冷宫后,才表现出来的。
被白桃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
白桃却说应该是的,“从您被打入冷宫后,穆亲王就一直帮您。您想想,就算您之前有恩于穆亲王,也不至于帮您到这个地步。他是不是觉得,您被打入冷宫,皇上就不要您了,所以他有机会?”
“那这也太刺激了吧。”叶欢想了想道。
白桃道,“其实这也没啥,您就是和离不了,若是能和离了,再嫁给谁都可以。话本子上不是也写了么,只要咱们厉害,养几十个面首都可以,若是能养一个和穆亲王如此英俊的面首,应该挺快乐的。”
叶欢想了想,让陈硕当她面首,好像……不行再想了,“哎呀,你说什么呢。本宫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面首什么的,等她夺了皇位再说。
“皇上今儿提到了张素素,想来张家还是有点话语权的。”叶欢思索片刻,“白桃,你让人去查一查张家,若是能查到张家的一些罪证,就使劲查。本宫倒要看看,张素素还能不能出来蹦跶。”
叶欢吩咐下去后,江家在京城的细作就开始查了起来。
张家这几年起来得太快,底蕴不够,守不住底线,很快就被查出张素素的两个哥哥收了规矩。
叶欢找人在朝堂上参了张家出来,陈帆本来想要护一下张家,但其他朝臣拿出了证据,陈帆再有心护,也不行了,贬斥了张素素的两个哥哥。
张家一下子损失两个儿子,手中的兵权需要有人顶下,但张家剩下的人又不够厉害,顶上去后,三天两头地出事。
为此,陈帆真的忙碌起来了。
而张素素得知两个哥哥都被贬斥后,本来还吊着一口气等着看叶欢倒霉,一下子就不太好了,病倒后天天哀求着见皇上一次。
陈帆到底心里有所愧疚,便去见了张素素。
等看到冷宫中面如槁素的张素素,却没了心疼,反而有些厌恶。
“皇上。”张素素从床上爬下来,软弱无力地跪在地上,“臣妾自知命不久矣,但臣妾过去是真心待您的。臣妾会有今日,或许是臣妾的报应。但求您看到臣妾的份上,饶过臣妾的两个哥哥吧。”
陈帆皱眉道,“朕已经从轻处罚了,只让降官,并没有让他们去流放。”
“可您让他们一下子落入尘埃,就等于断了他们的前程。他们还那么年轻,往后肯定会改过自新,还请您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张素素给陈帆磕头,“而且皇后的事,臣妾真的冤枉啊,还请皇上看在臣妾为您受苦至此的份上,宽恕臣妾的两个哥哥。”
陈帆本来对张素素还有一些怜悯,但听到这话,所有的愧疚都没了,他沉着脸道,“张素素,你是在威胁朕吗?”
“如果朕不恢复你哥哥们的官职,你难不成要去哪里告发朕?”
“你出得去这个冷宫吗?”
张素素听陈帆生气,忙说不是,“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臣妾绝对不敢威胁您。”
她看陈帆皱眉不悦,解释道,“臣妾就是心里苦,所以才会一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