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江森:现在的局势平稳很多,小心唐德兄弟。你……还好吗?】
还行,还有为什么你不用蹲局子!
【迦示:发生了什么?】
……我受不了了,跳过。
【艾什礼: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保密事项,你怎么可以冒这种险?】
那我不是没办法选吗?
【亚连:你在哪里?】
我在车里啊我在哪——???我草我进局子一周亚连都苏醒了,什么情况?
【季时川:我草这早餐好难吃】
你他吗给我发什么信息,滚。
【喀左尔:如果我当时能救你就好了。】
那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我像一头疲惫的牛,翻看着终端的消息,即便只是用意念回复,我都感觉我在打一份精神苦工。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但具体来说就是,我有点想回局子待着。在那里待了一周,我第一次感到了平静。
不过抱怨归抱怨,我还是长长叹了一口气,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没多时,车子停在了督政宫。我下了车,被人引路前往了督政宫里,属于督政官的住所。绕过一栋栋豪华的建筑,我停留在议事大殿等候着。
大殿外是一座精美漂亮的花园,我猜想,郁家的人估计已经拎包入住有几天了。因为我感觉很明显主殿和一部分建筑都变成了古朴的中式设计。花园里是各式假山,亭台楼阁,还有我看不懂的东西,周围站着不少胸口是郁家家徽的卫兵。
郁家,哦不,督政官显然是个社交场上的大忙人,我看见很多气派,看起来像大人物的人都陆陆续续来到了大殿外等待着。
看起来一时半会儿轮不到我了,我没有跟着引路的人去休息室等候,只是径自走到了花园里。鲜草芬芳,阳光正好,花香四溢,我蹲下来摸了摸土,是干燥的。
开躺!
我躺下来晒了会儿太阳,眼睛被照得酸酸的,却又觉得有些困,刚闭上眼便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人走了过来。
好吧,看来要被赶走了,哼,这督政官怎么和十二城一样!
我睁眼,却发觉是不远处站着两个青年,一个背对着我,他有着一头的黑色长发,用着一根一根一根呃,筷子?簪子?束起,身材高挑却削瘦,黑色的衬衫有些古朴,金色的竹影从肩头一路蔓延,袖子有些宽,这让他看着很有些与众不同的气质。
站在青年对面的是个熟悉的人,黑发红眼,我看见他的脸色不大好,怒吼声从我这里都能听见。
“郁怜青你不要得寸进尺!”西泽像是破防了,面色有些狰狞,眼神阴戾,“如果不是我亲自调查
,查出来了这么多信的话,你还要把我当傻子糊弄到什么时候?”
“对啊。”这位郁怜青的声音很有些轻飘飘,“我想要嫁给有最高权势的人,所以给好多人写了信。”
他的话音里带着些疑惑,“为什么生气?我们本来就没见过几面,根本就没有感情啊。”
“因为这是婚约,这是约定,这是——”西泽像是无法说下去了一般,他眯着眼睛,抬起手将戒指拔掉一扔。我的眼睛跟着那枚戒指转,下一秒,它扔在了我的手边。
我听见西泽低声道:“我西泽·唐德宣布,婚约就此作废,你爱给谁写信给谁写信!”
我草,好劲爆!刺激啊!
我扒着草,看得目瞪口呆,
不行不行,赶紧趴在草里,被发现说不定要挨揍!
西泽怒气冲冲地跑了,我悄悄冒头,却见郁怜青仍然站着,像是埋怨,像是烦躁,轻声道:“不想找戒指。”
我把戒指揣到口袋里,悠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
郁怜青像是被吓到了似的,转头看过来,这一刻我也被吓到了。
糟糕,一见钟情了。
郁怜青长着一双过分漂亮的丹凤眼,薄唇,尖下颌,美得像是狐狸精。他眨着眼望我,像是动物似的,歪了下脑袋,说话仍是轻飘飘的,“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我道:“刚从地里发芽。”
我又道:“你们吵架了?我还挺擅长调和矛盾的,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
郁怜青的手抵着下颌想了几秒,有些懵懂,眼里却含着一汪水似的。他道:“那你能帮我找找戒指吗?我不想让别人找,看你的打扮,你是新来的佣人吧。”
我道:“戒指啊,不知道,没见过。有点事,先走了。”
我走了几步,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将陈行谨的信拿了出来,只露出落款。我道:“对了,刚刚隐约听见你说什么信之类的,你能帮我认一下,这俩连笔字是陈反吗?”
郁怜青瞥了一眼信,我身体跟着信一起有点软。
他道:“陈仅。”
我道:“谢谢你啊,我没读过书,但我远在乡下的哥哥偶尔会写信给我。”
郁怜青笑了下,眼角尖尖的,愈发像狐狸了。
他话音轻飘飘,“你不会还想要让我帮你读信吧?”
“有机会的话。”
我笑了下,把郁怜青甩下了,理直气壮地参加了督政官的会见。很可惜的是,当我离开大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