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我呢,我个人认为,媒体也不该那么记仇。”
我对她又笑了下,“我现在有惹怒吗?那不好意思,别记仇哦。”
镜头闪烁得更快了,我听见一阵起哄声。
她显然咬住了我,立刻反击道:“恼羞成怒只让陈之微女士显得很心胸狭隘啊,这样可不好,我们这些记者也只是普通人,这难道是议长对民众该有的态度吗?”
起哄声更甚。
烦死了,我等会儿还要当特工呢!你烦不烦!
“咳咳咳——”我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伸手一搭靠在了钟雨肩膀上,钟雨立刻扶着我问道:“怎么了?”
我露出要吐了的表情,踉跄要倒向记者,她立刻瞪大眼,尖叫着后退。我捂着嘴,虚弱道:“我只是个经历了暗杀还在养伤的病人,难道你对病人的态度就是这样吗?我只是车祸,又没有传染病,你在歧视我吗?”
周遭的起哄声更大,有几辆车停在附近,我看见一些政客要员毫无美感地探头看我热闹。甚至还有个参加会议的人举了联邦旗为我加油。
那记者愣了下,咬住了牙,“你!”
我咳嗽了下,“不行了,我要吐血了。”
钟雨火速搂住我的肩膀,大喊:“让一下,让一下,她刚出医院没多久,身体和精神很差,大家让一让。”
一时间我分不清她是让他们让路还是让他们让让我,算了,让让我吧,我都要拯救世界了。
钟雨一路扶着我离开了媒体的包围圈,一路跟着指引人员,我们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一座漂亮的建筑前。巨高的两扇门打开,穿着很长的西装外套的人在门口候着,他们看着我,微笑道:“请出示身份权限。”
我拿起终端,点了几下。()
空中浮现出蓝色的光屏,数据一路弹出,几秒后,一人鞠躬。随后,另一人呈上了托盘,低声道:这是轮换会议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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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着白色的手套,恭敬地拿起了纪念品中的纪念手环,放在我的面前,“现在向您告知本次轮换会议的规则:此纪念品手环将会用来作为本届轮换会议投票的官方设施,在会议结束前,您无法摘除。本次手环会连接座位编号,您可以随时查询您的编号来查看您投票给了谁,确保本次投票流程公开透明。”
我瞪大眼,道:“之前明明没有说过要用手环投票!”
“轮换会议前,我们会准备起码四套投票方式与设施,直到当天才决定用哪个方案。”工作人员微笑着望着我,低声道:“如果您不愿意佩戴的话,视作是放弃投票,您将无法入场。”
我道:“你确认是随机的吗?”
工作人员只是微笑。
我:“……”
钟雨望着我,蹙眉,“怎么了?”
我有些想笑,但是没能笑出来,脑中一团乱麻。
不戴就没有办法进去,但是戴了的话,无法摘除,意味着我随时可能被调控情绪。我至今为止,只有喀左尔给我尝试的那一次,仅存在一两分钟的快乐就让我几乎沉迷。我怎么敢冒险?不,如果不冒险的话,连进去的可能都没有,遑论计划了这么久的事。
等一下!根据斐瑞使用手环的结果,他有独立的控制器!现场起码有三个控制室,甚至还有总控制室来说,说明控制几千余人的情绪也需要如此之多的按钮。如果对方,不,陈行谨要精确地找到我,也许会实现盯住我的位置来寻找我佩戴的手环编号来达成控制。
我眼睛转了下,伸出手过去,往他们身后看,果然看到了推车上陈列的一个又一个放着纪念品的托盘。
无论别的监察官有没有戴,我绝不能戴,起码要保证有一个人不受控制!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察觉不到我的手环编号呢?只要进去了,或许能找喀左尔或者斐瑞问一问怎么暂时屏蔽控制,再去考虑摧毁控制室的事!
在手环即将套到我手上时,我突然尖叫道:“等下,你们这个手环就没有别的材质的吗?”
工作人员愕然地看着我,“啊?”
“这是金制的吧?我过敏啊!”我把手抽回来,露出了挑剔的神情,“我身体一直不好,备菜名单没有标注吗?我麦麸过敏、牛奶过敏、玉米过敏、坚果过敏……而且这个款式有点太老套了。”
我抚摸着手背看向钟雨。
钟雨没怎么理解我这个突然起来的人设,但还是恭敬道:“我们秘书长是这样的。”
工作人员道:“陈之微女士,款式都是一样的,不是金制品,只是掺杂了了部分稀土元素。”
“只是掺杂了部分稀土元素,天哪。”我阴阳怪气道:“你们在元老院是怎么做事的,这就是你们对待一个众议会议长、
() 中央法院秘书长、政坛当红炸子鸡的!”
“好大的官威啊,这位秘书长。”
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青年声音,话音刻薄又带着些倨傲。
我回过头去,却看见一名穿着军服的青年望着我,肩膀宽阔,身量极高,腰间银色的佩剑显出他劲瘦的腰身。他手里捏着一顶军帽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