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笃笃笃——”
门铃声伴随着敲门声,敲得我心律不齐。再一转头,发现迦示站在那里眼神复杂地望着我,我抬起腿给了他一脚,“落地窗的窗帘那里!安静点!听到没有,到时候你还得挨打!”
迦示很显然听懂了挨打,也快步走向了窗帘。
我听着震动的终端,又望了望监视屏,最后回头望了望房间尽头的衣柜和落地窗,两手拍了拍脸。
“咔嚓——”
打开门后,我率先看见李默那张冷脸,眼镜下的金眸有着阴沉。在门开的瞬间,他的眉头蹙起,视线扫到了我的衣服上。
我立刻以“哎呀我好柔软啊”的姿态扑到他怀里,将他往房间外挤,“你怎么才来啊,我好怕。”
李默被我这么一扑,像是有些惊讶,手扶上我的腰部,话音却带着讥讽,“现在你又想用什么借口,玩什么把戏?”
我用力抱住李默的腰,他像是被挤压的猫似的,喉咙里溢出了带着轻吟的呼声。我仰头望着李默,站起身来,抬起脚勾住门,“我好难受,我不想待在这里了,这里好可怕……”
李默低头凝着我,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用拇指蹭了蹭,“谁的血?”
很好,就是这个时候!
我勾着门用力一带,挤着声音,“不是,但是——”
李默用手撑住了门,硬生生挡住了我伺机关门的动作,他垂着狭长的金眸望着我,嘴角似笑非笑,“急着关门干什么,你不是住得很开心么?”
他用力一推,我勾着门的脚反被带着踉跄几l步,李默捞着我的腰部稳定住我的身
体,四处环视了一圈。
“说,怎么回事。()”
他侧着脸看我。
我:……⒆[(()”
我控制着我的眼球不去看衣柜和落地窗,即便站在这里一眼就能看见。
完蛋,和江森我隐瞒了那么多,现在和李默说出来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但问题就是对江森撒谎,以后不想见还是可以避开的,和李默撒谎,我这不是和衣食父母作对吗!
干!
李默凝着我,松开了手,缓缓走到了沙发上。他松了下领带,坐到了沙发上,两手抱臂,望着我。
“不是怪我来晚了吗?发生了什么,解释呢?”
李默淡淡道。
我又想揪我的脑袋了,啊啊啊啊这里有其他人啊,又不能用以前那种方法!
救命!
我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坐到了他身边,低声道:“奥朵来伏击我,被摩甘比的人杀了,好像是摩甘比派来震慑我的。”
我流着眼泪,“我本来想跑,结果跑到一般怕撞到人又回来了,回来发现尸体都被收走了。”
我又道:“我现在一个人在这里,什么都不敢干。我好怕。你能不能带我回公寓,下面好多媒体,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开始静静流泪。
李默侧耳听着,抬起了手,搭在了膝上。
“怎么不像在辩论赛上撕心裂肺装疯卖傻了?现在说话都轻声细语了?”他笑了声,话音刻薄,“怎么,这下有当秘书长的修养了?”
我再一次克制住想要看衣柜和落地窗的眼球。
“我能进来,全靠我之前给委员长投资过,但离开,也不是那么轻松的。”李默顿了下,才又道:“这么久不回信息,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在这个小地方呆着呢,原来这么想走啊。那怎么还怪——”
我扶着他的腰部捏了下,李默惊了下,话音被一声短促的呼吸声打乱,眼里有了些雾水,“你干什么?”
打断你,怕被发现我对别人说了一样的话。
我岔开话题,只是道:“摩甘比的人都能在这里伏击我了,之后还会不会有人过来?”
我抬起颤抖的手,“我现在还怕。”
我咬住了嘴,李默却冷冷地道:“你被伏击的事,我会查,你也不用给我惺惺作态。从录像到最后的提案,你一句话不曾和我透露过,你觉得你很有能耐?”
他掐着我的下巴,低着头靠近,镜片几l乎起了白雾,薄唇有些湿润。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这里有其他人!
我立刻推开李默,站起身往外走,“随你怎么说吧,就算换个房间都好!我不要再在这里待着!”
我打开家用终端的内线功能,准备拨打电话换房间,却听见李默凉凉地笑了声,“这就是你的能耐,一直转移话题?”
妈的,不转移话题,给人听床底是吧!
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回头,却见李默
() 脱下了外套,道:“给你点时间,你自己想好怎么和我解释。”
他说完朝着衣柜走过去,这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
草,他怎么这个时候要洗澡!你着急什么啊!
我转过头冲向李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回拽,他愕然回头,我愤怒至极地道:“那我就和你好好解释!”
“在我被罗尔斯和摩甘比针对的时候,我几l乎无法判断到底谁才是敌人。”我气喘吁吁,显得我很激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