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滑落,就会一直滑落下去,没办法的。”
这个回答并没有让喀左尔高兴,他只是望着我,像是有些不安。
几秒后,他道:“你觉得我说错了的话,为什么不说呢?”
你要是这样,那别怪我草人设了。
我扶额苦笑,“不一样啊,尊贵的红衣主教。”
我迅速移开了话题,因为我知道扶额苦笑这个技能持续过久就太装了,所以我将手一抬,指着几步开外那个霓虹灯闪闪发光的机械屋道:“走吧,就是那里!今天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你能看到个很特别的演出!”
喀左尔被吸引了注意力,也望过去,那些颜色各异的霓虹在他脸上打下光影,愈发衬得他像是不沾凡尘不食肉糜的“圣子”
我和喀左尔刚走近,那老旧的不知道用多少材料耦合在一起的机械门便重重
() 向两旁拉开,下方的滑动轨道处激起一溜火花和铁锈。
两个女alpha从里面走出,一个穿戴着硕大如粗厚树根的机械手臂,脸色酡红。另一个则有着一块高高耸起的机械肩膀,上面还喷涂着各种骷髅头与黑蜘蛛。它们的共同点则是义肢材料都十分廉价,全然是变色的老旧金属质感,连接皮肉处的缝合则是厚重难看的疤痕。
她们脸上也都是各种诡异的纹身,纹身上还有着蓝色的科技回路,眼神凶悍至极。
当她们看见我们时,脸上的蓝色纹路迅速化作了红色,喀左尔立刻被吓得肩膀一耸,情不自禁贴住我的肩膀。
我扶着他的腰旁边挪了挪,对她们笑了下。
“出来休息?”
我问。
其中一个接话,语气出乎意料地热情,“对,我们刚结束,里面吵死了。”
喀左尔望向了我,我伸手将他的兜帽往下拉挡住他的脸。
他立刻有些不满了,用肩膀撞了撞我。
“那你们团表演还剩多少啊?我还赶得上吗?”
我又问。
回话的alpha点了根烟,“还有十来分钟吧。”
我道:“行,谢谢。”
两人摆摆手往外走。
她们刚走,喀左尔立刻道:“你认识她们?”
我摇头,“不认识,不过我知道她们大概是干什么的。”
“她们的义肢,为什么会做成那样,那样实际上会影响使用便捷程度。”喀左尔顿了下,我正要说话,他打断了我,道:“我知道你想说她们或许是用不起好材料,但是义肢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的,只是在材料上有所区分。即便是那种材料,也完全可以做成正常的形状,甚至可以达成完全复刻肌肤纹理的程度。”
在我印象中,和家一直在做个人信息权限相关领域的科技,但我到十二城之前,他们已经研究义肢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喀左尔耳濡目染也十分正常。
店门重重拉开,我和喀左尔踏进去,震耳欲聋的噪音骤然传来。
里面赫然是无数个被切割的舞台,无数灯光混杂,各个舞台前都摆着十几个座椅。即便各个舞台都做了相互隔音出来,然而身处舞台之外的地方,却依然要感受着些嘈杂混乱的声音,尤其是舞台周围则是各种小型赌博设施、赌桌、靠墙则是酒水吧台,混乱的灯光之中,舞台之上是交错的霓虹打出的坐席价格与表演团体,机器管家忙忙碌碌端着酒水或是维持秩序。
几个不知道是嗑药嗑晕了还是喝高了的人甚至在对着机器呕吐,那可怜的铁皮机器人显示屏上闪烁着无数串代码异常,召唤人手的提醒。
空气之中是廉价脂粉、酒精、汗臭、香水、信息素、甚至是机油混杂的味道,喀左尔刚进门两分钟就捂住了口鼻,面色苍白,几欲呕吐。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你得先习惯一下。”
我安慰道。
然而这里的噪音实在过大,我
说完话便看见喀左尔疑惑地看我,凑近过来,“什么?()”
“▍()_[(()”
我拖着他挨挤着人群,四处迅速着舞台,很快便被一个脱衣秀吸引。
漂亮的omega兔女郎与兔男郎一个在脱衣,一个在跳钢管,我几乎立刻就管不住了脚。但下一秒,我便晃了下脑袋。
陈之微!冷静!
你是来办正事儿的!
我的正事儿,难道不是给点小费,时候跟对方打一炮,然后再把钱骗回来吗?
不不不,不是!那是曾经的活法!
现在你搞可都是天龙人!
可是天龙人属性又不通过性传播……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会死。
啊?可是现在不爽一下我也会死嘛!
我是说,生命体征的那种死。
陈之微们的讨论很有成果,我立刻冷静了下来,将头扭开,带着喀左尔继续寻觅着各种舞台。最终,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熟悉的招牌,硬生生将喀左尔拉近了那个舞台的噪音隔离场。
在进入隔离范围的瞬间,耳边的噪音骤然小了不少。
喀左尔捂着耳朵,晃着脑袋,粉色的头发飞起。
我拿出现金买了两张票,带着他坐了下来,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