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愉快的事吗?”
喀左尔张了张唇,却并没有望向我,只是看着许琉灰,我看见摇曳的烛影在他过分雪白的脸上留下同样摇曳的影子。
我有些疑惑道:“容我打扰一下,我想知道,是什么往事?”
许琉灰望向我,眼神中有了些怜悯,“没关系的,孩子,不要介怀。”
我又望向喀左尔,喀左尔再次低头,“我愿意,我的家是教会的,我我会永远侍奉圣纪神。”
许琉灰笑道:“乖孩子。”
他道:“现在,过来吧。”
许琉灰说着站起身走到我身后,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望着喀左尔。
我茫然于他们之间的哑谜,只是端坐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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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了我的身侧,脸上的装饰闪闪发光,白色的睫毛犹如蹁跹的蝴蝶似的。
许琉灰拍了下肩膀,道:“站起来吧,好孩子。”
我茫然地站起来,“是要握手吗?”
许琉灰俯身道:“是要纪念一下。”
喀左尔站到我的身侧,我与他并肩站着,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许琉灰道:“抬头,向前看。”
“咔嚓——”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我看见几个镜头闪烁,神职人员对我们鞠躬。
我:“……”
搞半天就是为了合影啊!我还以为出啥大事了呢!
“许、许老师,这个合影是为了干什么?”
我问道。
“是给信托公司的证明,等会儿要用的。”
许琉灰笑了起来,又道:“怎么了?”
“不是,关于翼世家族信托这个,老师你不让我再考虑一下吗?!”我立刻转过身,道:“还有,影响议长竞选这个事是不是真的啊?”
许琉灰叹了口气,道:“没错,会有影响。实际上,不管是翼世的家族信托,还是其他财团的家族信托,都会对秘书长一职有影响。但这并不重要啊,那些职位不算高,对你的帮助也不多,不是吗?”
他认真地看向我,“在那个职位上,你要面临很多没必要的斗争,还有各种危险,什么事情都会被拿来攻击你。最重要的是,那么累那么辛苦的职位,会让你没办法好好休息,好好吃饭的,对你身体很不好。”
许琉灰顿了下,道:“这顿饭看来没办法好好吃了,我们去外面谈吧。”
他并没有理睬喀左尔,只是往餐厅外走,又回头望我,示意我跟上。
我站起身,看了眼终端,发现此时已经八点十分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了。
我顺手将餐桌上的餐刀放入口袋,拔腿要往外走,却陡然注意到喀左尔的视线。
我:“……”
我笑了下,“顺手,不好意思。”
喀左尔没说话。
我道:“很抱歉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也很抱歉我没能陪在亚连身边,不过……我会做出一些行动的。”
喀左尔的眼睛微微眯起来,表情仍然平静,“随便你。”
我又道:“但他说的往事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喀左尔低下头,不愿意和我说话了。
我发觉他很喜欢低头掩藏自己的想法。
也正是这一刻,我开始怀疑,许琉灰或许和他说了什么。或许……是那张合照,他在用信托基金让喀左尔仇恨我?也或许是……和家的事?无论是什么,我察觉到喀左尔似乎的确对我有一些意见,只是我察觉不清楚是竞选会就有的,还是现在才有的,亦或者一直都存在。
我道:“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了。”
我跟上许琉灰的脚步,走进了厚重的书房,我靠在门上用背部关上门。许琉灰看见
() 我的动作,没忍住笑出声,“在玩什么?”
我道:“我怕老师生气,所以想着等老师生气后,就跑出去。”
“我不会这么轻易生气。”许琉灰在书桌前坐下,我这才走过去,刚过去,他便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坐这里。”
我点头,和他一起坐在书桌前。
许琉灰望着我,手指抚摸我的脸颊,“分明就是瘦了。”
我晃了下脸,“没有,只是老师担心我,所以有了错觉。”
“老师就这么希望我留在你身边吗?”我握住他的手,认真道:“可是我觉得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老师身边的,我也想拥有自己的工作,而且如果我能当上秘书长的话,不是更能帮助老师吗?”
“天真的好孩子。”许琉灰摘下了眼睛,他的棕发垂下了几缕,衬得黑眸愈发柔和,“这个职位对于你来说太危险了,在其中周旋并不是多么简单的事,而且……如果如果你帮了其他的财团,老师会不高兴。如果你帮了老师,其他人……也不会不高兴。”
“有一些法案的通过与否对翼世很重要,但是……牵扯进去的话,对你很危险。”许琉灰的语气越来越柔和,他的身体也逐渐调整了姿势,正对着我,几乎要将我搂入怀中。我有些不适应地扭动了下肩膀,许琉灰却笑起来,“听话,接受信托基金,留在教会。”
我没说话。
许琉灰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神职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