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时川嘴角翘了下,眼里带了点嘲讽,“这就是这里的玩法,过了门槛,站队成功,加上一点运气,你就能得到不计其数的资源。”
我心脏陡然提高,又陡然降低。
我道:“但是感觉官太大风险会不会太高?”
“那你也可以想办法进捕真。”季时川顿了下,笑起来,“也不对,按照你活下来的这个情况来说,过不了多久,捕真会来找你。成为捕真新闻栏目的主笔,你可以永远当个小基层,拿着议长这个中不溜的身份,写点真假掺半的文章,暗示几个臭名昭著的政客……又不会被注意到,又能收割一票忠实读者。”
我:“……比起写文章那我还是当大官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如果你真出了点名,各种小组织的人拉选票可都得给你润笔费。”
季时川声音中有了些向往,“他妈的,我怎么就一下子当了监察官呢,晦气。”
我思绪不停,又看着面前的糊糊,决定回归现实。
几秒后,我浇了点调料,又用到切开了糊糊,分成了两盘。
我说:“面好了,吃吧。”
“这么快?”季时川有些疑惑,却还是关了终端,带着浑身的医疗器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坐到了餐桌前,“我靠你别说,这样子还真有点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了。”
当我将盘子端到桌上时,我看见季时川那张脸上笑意僵住了。
我道:“能吃的,你放心,以前我……吃过类似的,没问题的。”
季时川费力地捏住筷子,认真道:“没关系的。”
我想了想,“季时川,你想清楚是我在做饭给你吃,你他吗跟我说没关系不会让我觉得你在安慰我,而是让我觉得你再挑——”
“不是。”季时川看向我,“我在对我自己说。”
他说着,却还是用筷子挑起了一坨吃到了嘴里。
几秒后,我感觉这团面糊上的绿色逐渐蔓延到了他的脸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夺走了我的筷子,把两个盘子里的面糊倒在了垃圾桶里了。
我皱眉,“季时川,你别以为你受伤了我不能打——”
“没事。”季时川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厨房,浑身的医疗器械让他的背影愈发坚毅,“我做吧。”
这一刻,我脑中只想到了一句话:家里的狗吃了饭后站起来去厨房做了二菜一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