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那老师帮我洗?”
许琉灰喉结滑动了下,笑里带了点气息,“可以。”
他握住她的手,一用力,她便和他贴得更紧了,柔软与炽热都贴上了他的后背。
许琉灰闭了下眼睛,打开水龙头。
他将洗手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手上,眼镜上沾染了几滴水液,一时间令他视线有些模糊。几秒后,他的指尖与指腹细致地摩挲着她的手指,又按压上掌心,白色的泡沫破碎。他听见她倒吸了口冷气。
许琉灰没忍住笑了下。
——他年轻的孩子。
可下一秒,她一只手便迅速挣脱他的手,加上洗手液的润滑,像条鱼似的钻走了。那只手与水龙头里的水拍打起来,一大片水花溅洒在他胸前,半透明的衬衫紧贴着胸腹。
“老师,湿了诶,要不要解开扣子吹一吹?”
她笑出来,很有些得意。
许琉灰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她的手灵活地将他的衬衫扣解开,又探到深处。他两手扶住了洗手台,血液奔向太阳穴,脸颊开始发热。
他伸出一只手,关上了水龙头,却有些乏力,并未拧紧。水龙头里的水流像一根根细线,黏连着落在盥洗盆里。她喉咙只有快活的笑声,手指牵连着水液,令他几乎要站不稳。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
许琉灰的腰腹弯折起来,他攥着盥洗盆边缘,手指攥得苍白。
这里是教会,这里是他曾居住
多年的高塔。
代表主教身份的耳饰与面饰摆在洗手台台面,
有些水珠已经洒在了饰品上,
令它们呈现出一种晶亮的光泽感。
饰品因外力而震动着,没一会儿L便沿着边缘落在了盥洗盆里。
许琉灰伸手想将它们拾起,手指却又颤动了下。他不知为何又笑了起来,精神上的颤栗令他几乎快要不认识眼前的东西了。多年的空虚在此刻充盈,精神上的愉悦,身体上的满足,都让他忍不住张开了嘴。
他花了许久才终于抓住它们,一抬手,身体又因重力往前一倾,手臂痉挛一下抬起。
“哧啦——”
水龙头被他的手打到,拧到了最大,水流哗啦啦地冲出。
许琉灰的嘴唇被喷吐出来的气息所浸润,镜片起了很淡的雾水,他透过镜片又看向镜子,隐约只能望见在雾气之中的嘴角的涎水。
他用手背捂住唇,喉咙里溢出了一声闷哼。
许久,许琉灰压在盥洗盆上的手臂骤然僵直,眼前也模糊了起来。他失神许久,眼睛有些发热,生理泪水也挂在了眼角。
他刚回神,便发觉她扶住他腰部的手却已松开。
许琉灰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抓。她一时不察,身体再次贴紧了他的背部。
原本抽离的温热再次紧贴。
他的腿颤动了下。
“老师……”
她话没说完,他便抓着她的手,侧过脸吻过去。
许琉灰察觉到她似乎想离开,可是他并不想让她离开。
她是个好孩子,她可以做得更好的。
他什么都会奖励她的。
许琉灰抓着她的手,让她贴得更紧了。
“老师我——”
“好孩子。”
我的话被打断,眼前有些发晕。
救命,别啊,怎么回事,厚乳也是可以被强制的吗?
我努力想要往后撤,但许琉灰根本不松手,我只能含着眼泪继续。
这个夜晚对我来说太漫长了,漫长到我都快站不稳了。
“累了吗?”
许琉灰有些担忧,眼角却潮红至极。
我疯狂点头。
都这么久了,我就是头牛,也得累死了。
许琉灰点头,但下一秒,他就抓着我的手往前一挪,我就和他颠了倒——换他从背后将我抱到怀里了。
我有些迷惑,却感觉许琉灰很轻地吻向了我的耳畔。
“……老师你——!”
许琉灰蜷缩着身体,将我紧紧地圈在怀里。
他扶着我的腰部,又握着,他道:“老师帮你,好吗?”
我:“……”
不好,不好,不好!
我真的营养不良了!
许琉灰用力将我卡在了洗手台与他的怀抱中,手指极其灵活。
人固有一死,或死于倒霉,或死于背叛。
很显然,
另一个陈之微背叛了我。
干!你别顾着兴奋啊,
你想想我啊!
许琉灰很有些开心似的,“真厉害,我的孩子。”
我:“……”
我哭了,真的。
许琉灰亲了亲他怀里的孩子,潮热的眼睛却又弯了起来,晶莹的水泽溢出了眼角。她张着嘴,发丝有些凌乱,眼睛里还有这些迷茫,泪汪汪的。
好可怜……好可爱的,他的孩子。
她的嘴唇被他的吻所濡湿,闪烁着细碎的光泽。
许琉灰的手并未听,却又没忍住望向了自己的胸口,喉间溢出了一声叹息。
他觉得,她应该饿了。
他扶住了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