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长得真不错,我是权贵我也好这口,怎么是个A”
“没事,人家也不一定用前面。”
我:“……”
我草,你们这帮人怎么这样!怎么还剥夺我的宝贝使用权!
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我怎么了,我哪里不行!
崩溃,崩溃,好崩溃。
现在我根本没办法联系谁来帮我,只能期待许琉灰还记得我入职这件事。但我很怀疑,他并不打算帮我,很有可能打算等我进去了再来捞我然后把我关起来。
想到这里,我有些想流泪。
在我崩溃又破防得脸色通红时,老天爷并不打算放过我,因为我站在楼梯上听到了楼梯拐角处说话的声音。
是总助和末席法官。
“教不了,我之前和她说了,她根本听不懂。”
“首席他是不是疯了,居然就这么同意这种人混进来?”
“大法官他当时是亲自迎接的,估计来头不小。”
“保不住,对方没有联系我们的话,多半是弃子。”
“也有可能的,那……”
“等事情结束,找点别的小事把她树成典型,别涉及到我们内部而已。”
我听见他们有所动作,立刻猫着腰往楼梯上爬,一转身便撞到一个怀里。我还来不及说话,便被对方一手搂住腰部直接往上一抱,紧接着被拖着带到了另一侧的拐角。
红酒味的信息素刺得我一阵头晕。
我几乎
想要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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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半步,笑吟吟的,“这么生气?”
“我他妈人都要死了,你说呢?”我朝着他伸手,“终端,给我。”
季时川笑起来,“给你,你又能找谁帮你?”
“许琉灰?他巴不得你出事然后教训你吧?”季时川倚靠在墙壁,摸着下巴,又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但是他不会帮你的。”
我扶着额头,“大哥,你这人,说背刺就背刺啊?”
季时川扯起唇,说话之时,舌尖的舌钉晃动,“我说过了嘛,你就算是利用我也得给我点好处。但结果就是,你放我鸽子了,我是真的很难受。”
“你说的话又能信的吗?”我从喉咙里深深吐了口气,“我他妈怎么知道你哪句是开玩笑哪句是真的?你不还说过什么我是白月光啥的,现在不照样反咬我?”
“对啊,你是啊。”季时川一本正经地点头,摘了下帽子,陡然倾身压过来俯瞰我。他黑灰两色的眼珠里映衬出我的脸,话音的笑意中还有着些沙哑,“但放在高处,和放在家里有什么区别?陈之微——”
他弯曲食指,摩挲着我的脸,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只要你是你就好了,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这次的事是为了告诉你,我可以听你的话,但我也不是非得当条好狗的。”
我抬起脚,直接踹向他的小腿。
季时川立刻后退,肩膀颤了下,却笑得更开心了,灰白色的头发随风飘扬。
他道:“休息时间快到了,那就,待会儿见。”
季时川将握着的制服帽戴上,朝着弯了弯眼睛,转身走了。
“季时川。”
我喊了一声。
季时川回头看我。
我对他笑了笑,“你没必要这么破防吧?”
季时川道:“那不行,破防是我们alpha的传统美德。”
我又道:“但问题是我也没说你非得听我的话啊。”
季时川笑了下,“你嘴上没说,你做的事都是这么做的,你可怕得很。”
我:“……”
这人怎么比我还幽默,可恶。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又道:“不如你打开我的终端看一眼。”
季时川挑眉,“看什么,看他们给你发了什么信息?我虽然是挺贱的,但不至于查岗,起码现在还不是查岗的时候。”
我认真又恳切地道:“你打开看看呗。”
季时川“啧”了声,拿出了终端,我咬着牙迅速冲过去,他比我速度还快地立刻收了起来。一手按住了我的头,一手插着裤袋。
我:“……你他妈!”
季时川:“少和我玩这套,大家谁不知道谁。为了防止你顺东西,我他妈把口袋都缝上了。”
我:“……什么时候?”
季时川:“刚刚洗完澡后顺手就缝了。”
我想了想,“针线活都做两次啊?”
季时川:“……”
人生就是贫嘴归贫嘴,既定的道路却依然不会有任何改变。
休息时间结束,我十分疲惫地回到了质询室。
走在路上时,我看着四处反光的建筑,看见了我的身影。我比刚刚入场的时候还要像只老鼠,脸上黯淡无光,走路小心翼翼,衣服穿在我身上像投来的似的。
我盯了几秒,直起身来,深呼一口气保持着严肃认真的表情。
这一刻,我突然发觉,好像我正经一下,看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我有些稀罕地多看了几眼,倒影中那个一本正经,穿着制服的女人平静地看着我,很有几分气势。
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