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律政体系是互相牵制的关系,所以大法官们的动向我们了如指掌,当然,他们对我们也是。”
我几乎立刻就清楚了解除婚约的根本原因了,“因为你和斐瑞的接触,所以大法官那边知道你们要对付他,所以以艾什礼的婚约结盟其他的势力么?”
季时川笑了声,“没错,不过现在他们想找个适婚又能结盟的对象,可不一定好找。”他的异色瞳孔望着我,眼睛里有着某种期待,笑意越来越灿烂,视线几乎要灼伤我。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着牙逃开半米远,“滚,滚,滚!我死也不会同意用身体交换让你别跟斐瑞成婚保住我的婚约的!滚!”
季时川失望地叹了口气,又站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
他顿了下,道:“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我的脸几乎要皱在了一起,“你能不能别恶心我。”
他动作利索地去更衣室换好了衣服,带着我离开酒店房间前,又略带遗憾地看了房间一眼。他低声道:“我还没正式退房,要不然现——”
我推开他的肩膀,恨不得现在狂奔离开。
崩溃了,为什么偏偏让我碰见这种人,偏偏这人脑子还不错。
我很想抱头痛哭,但陡然间,我感觉手腕传来一阵冰冷,紧接着是“咔哒”的声音。
我茫然看过去,看见一副闪着蓝色电光的银色手铐居然拷在了我手上,和我的手拷在一起的,还有另一只手。我顺着手往上看,紧接着,就看见季时川得意洋洋的脸色。
他话音翘起,“既然是审问你,还是走个流程,演演戏吧。”
我:“那你他妈的别把你自己跟我拷在一起啊!好恶心!”
我努力挣扎,手铐当啷晃动,细微的电流顷刻间顺着手背电得酥麻至极。与此同时,那电流也传导过去,电得季时川的手臂颤动了下,小臂上的青色脉络愈发明显。
季时川喉间溢出声轻哼,随后才道:“别乱动,这是最新款的,专门拷不老实的人,扯动一下就电。”
我:“……”
我竟从中感受到一种命运的隐喻。
崩溃。
季时川还有点人性,用西装外套包裹住了我们的手臂,只是这依然让我觉得想死。因为被这个手铐牵扯着,我被迫与他保持并肩的姿态,但恐怖的是,他居然和我握手了。
救命,好恶心。
干燥温暖的掌心只让我想吐,我道:“求你了,送开吧,我受不了了。”
季时川的手指强行插入我的指缝中,我终于抑制不住这种恶心了,努力扯了下手铐。酥麻的电流再次电得我手臂发麻,我强行安慰自己:
没关系。
挨电怎么了!搞民科的疯子都觉得被电能养生呢!
万一是真的呢!
但很快的,我发现季时川真的是个疯子。
即便被电了,他也毫不在意,咬牙强忍着同要伸手牵住我。
我也咬牙,再次晃了下手铐。
就这样,我一路激活电流,季时川一路强行要牵手。当我们走到学生公寓楼下时,两人头发都蓬松了起来。
季时川沉默了许久,很费解地看着我,“我都让你爽了,牵个手怎么了?”
我崩溃道:“那你走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是想告诉你,同A恋是要被电的!”
季时川笃定道:“但你是omega啊!”
他又笑眯眯道:“你看,问题不就解决了?”
我:“……你去死吧!”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失约,在挨了亚连一顿羞辱后,解开手铐装作愤然地离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亚连竟然也没有再生什么事端,只是让我陪
在他床边和他说话。
不多时,他就睡着了。
我今天折腾了一天,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当我准备回房间时,我看见天花板上的探头红光一闪而过。
李默,这么晚还不睡呢?
我抱着手臂,朝着探头招招手,回房间睡觉了。
下一刻,我回房间就收到了他的两条消息。
[李默:你的计划似乎并无成效。]
[李默:你最好清楚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也给他回了两条信息,沾着枕头就睡了。
*
第一天,我在我大学人生的第一堂课上,就感觉到了有些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我上的这门课叫什么洛比颂时期文化通史,但我根本听不懂。
我听不懂人话啊草,什么理论什么通识又是什么影响,许多陌生的词汇砸在我脑门上,我像个被砸傻了的弱智一样。
比较恐怖的是,坐在我旁边的亚连,颇有几分心不在焉,但是居然并无疑问,他显然是真的懂。
什么,这里是只有我一个人听不懂吗?
我努力想要看下发的电子数据教材,但是我发现每个字连在一起我依然看不懂。
什么叫做新文明社会以罗斯曼德的一句“结构性特暴对微型冷固群瓦解之不可逆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