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呆瓜的我,执政官烙饼想必也是面面俱到的。
不过你能烙饼,我就能当煤气罐。
“什么!你们有狙击!”我大惊失色,慌不着路,怒吼道:“你们难道要杀了我?”
我像个甲亢患者大喊道:“你们要杀了我!救命!救命!”
手下的餐刀直刺入斐瑞的脖颈,静脉血管依然被扎破,红色的“水流”沿着餐刀滑落掌心。
他们立刻被我的神经质所震撼,执政官伸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们没有,你冷静一点——”
“你们怎么这样!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我挪动背部,靠着窗,腿一弯曲抱着斐瑞接力翻窗朝楼下跳下去。即便已然跳楼,但我依然努力抱着他,手里的餐刀抵在他肩膀上。
身体失重那几秒,我感觉怀里的斐瑞在疯狂挣扎,他显然已经被我的行径吓到了,以至于忘了这里只是三楼。
“砰——”
我闷哼一声,感觉背后骨头一阵巨痛,却并不敢耽搁逼着自己站起来,腿部的酸痛不断刺激着我的感官。
斐瑞摔在一旁,面色陡然苍白着,蓝眸翕动,疼得泪水涟涟。仔细看过去,餐刀已然直接刺穿他的肩膀,大片大片血液喷薄而出。
宝,你应得的。
三楼窗户传出执政官巨大的咒骂声,窗边浮动着卫兵们的身影。
他们马上就要追下楼了。
斐瑞捂着肩膀,全身蜷缩,我瘸着腿走过去,将他一把抱入怀中。瞅准了旁边停着的一辆悬浮平衡车,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电子数据棒就插进端口,半分钟不到就显示解锁成功。我火速解锁就骑上去,平衡车瞬间门漂浮在半空中,我狂按加速飞奔而去。
五城治安和经济好到让你们锁车都不设密保是吧?这就给你们一点小小的十二城震撼!早该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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