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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脆的糍粑表面,外层脆壳立刻碎裂开来,紧接着,她伸手拿起红糖糖浆,缓慢地浇在了上面,深红色的粘稠糖浆滴下来,缓慢地铺满整个碎开的糍粑,糖浆飞溅开来,好像还有细小的糖汁飞到了镜头这边——

林非下意识张开嘴巴。

接着他才意识到,他是在看电视。

林非脸红起来,庆幸道:“还好我是一个人在家看的节目,否则被人看到,岂不是要丢死人了。”

不过,这红糖糍粑看起来真的好诱人啊。

他吃过红糖糍粑,不过不是在甜品店,是在火锅店。

那里的红糖糍粑跟这种不太一样,虽然尝起来味道不错,但是……他觉得肯定没有屏幕里面月月女神的这份红糖糍粑好吃。

——即使他连闻都闻不到,可他就是这样觉得。

梁只月用叉子叉起一块红糖糍粑咬下去,酥脆的声音馋的人直冒口水。

她吞下嘴巴里的食物,对着镜头外——也就是导演组的方向,说:“朋友们,刚才,我们的导演朋友,被我往糍粑上浇红糖糖浆的动作馋到了,他在问店主,能不能给他也上一份。朋友们,你们要给我做见证,这次是我赢了!”

镜头前,林非哈哈大笑,抬手敲弹幕——

月月真是长大了,现在都会自己反击导演了,看来,我们这些粉丝是时候该退休了。

视频里,梁只月又叉起一块红糖糍粑,在黄豆粉中滚了一圈。

原本被红糖糖浆包裹的糍粑,又裹上了一层薄薄的黄豆粉,比起刚才让人满口甜蜜的遐想,这会儿的黄豆粉,又让人多了豆类香味的想象。

这时,镜头开始加速。

配上欢快的音乐,整整一盘糍粑,都被梁只月吃空了。

吃完,梁只月举起干干净净的盘子,眼睛笑弯成月牙:“锵锵,都吃空了!说起来,虽然之前抽签抽到店时不太开心,但来吃了才发现,这家店口味真的好好啊。我对面就是经纪人,她都快要来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不吃了,可是我还是没忍住,都吃光了。观众朋友们,你们能想象这个有多好吃吗?”

“我可太能了!”

粉丝,尤其是林非这种老粉都知道,梁只月很爱吃甜食,但同时也很挑剔,除非是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好吃的甜点,否则她至多吃一两口。

而这盘糍粑,梁只月整盘吃完了。

林非开始吞口水。

看梁只月加速吃糍粑时,他已经馋了。现在想到这个,他更馋了。

林非随手拆开零食,同时盯着屏幕四处乱看,顺便开始四下寻找这家店的名字。

这时,一条弹幕非常巧的飘过:看得我馋死了,有没有人知道月月这家店名字叫什么?

不一会儿,似乎是同个作者的弹幕再次飘过:我去微博搜回来了,这家店叫甜蜜蜜,帘城快达广场东区四楼!

林非点头记下这个地址,继续看下去。

镜头里,梁只月吃饱喝足,说:“我抽签时以为我抽到的签最差,没想到,口味特别好。所以,他们俩吃的会怎么样呢?按照正常逻辑,他们俩吃的还不如我。所以,我要现在要去报刚才的嘲笑之仇,过去看他们吃不好吃的东西了——当然了,如果最后这个故事的走向不是正常逻辑,而是反逻辑,那麻烦后期老师帮我剪掉,谢谢后期老师。”

“走,我们现在过去他们那边看。”

镜头切换,时间线回到三人刚刚分别的时刻。

男嘉宾一号进入专门包间,刚一落座,导演组就给他了抽签筒。

“这次是抽什么?抽菜,不能自己点菜?好吧。诶,不对?里面好像只有两张,啊不,三张纸条?这是什么意思。”

理所当然的,他没有得到回答,他索性直接抽出一张纸条来——

看完,男嘉宾一号“花”容失色。

“什么……纸条上说,我抽到的是,先讲故事再吃饭,如果讲的故事老板不满意,那就没有资格点菜…………”

男嘉宾一号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快哭了。

“那我能看看另外两张纸条是什么吗?”

导演组允许了。

男嘉宾一号把两张纸条展现给镜头。

一张是先吃饭,后讲故事。

另一张是,不用讲故事,可以直接快乐吃饭。

也就是说,他手气卓绝地抽到了最差的签。

真是太“棒”了。

于是……

作为一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男嘉宾一号开始面对着老板,胡说八道——啊不是,讲故事。

但显然,老板作为(被节目组要求过的)开店多年的老狐狸,那样普普通通的故事,怎么可能轻易判定男嘉宾一号过关呢?

于是,一个小时后,男嘉宾一号口干舌燥地喝完了一壶茶,仍然没有得到老板“通关”的意思。

男嘉宾一号快“哭”了,对着导演组说:“导演,放过我吧,我要饿死了,你忍心吗——”

镜头调转,那头导演举了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