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的招……(1 / 2)

几位族老虽然很急迫,但此时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是当年他们用的借口。

于是乎只能尴尬地看着郑太东:“太东,如今之形势急迫,实在只能权宜之计,不可过多讲究礼数。”

“不然大事危矣。”

郑太东一边皱眉,一边将自己心中情绪收敛,朝着远处走去,嘴上却是问着:“我有些好奇,你们做了什么事情,刺激的俊之如此?”

“俊之一向平和,应当不至于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才对。”

几个人对视一眼,脸上都是带着尴尬与羞闷的神色,最后还是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一个族老开口了。

“有人纵容自己的子孙在城内为非作歹,以往小打小闹还算寻常,此次其当街奸杀一民女。”

那族老神色冷澹,眼眸中带着些不屑与愤怒,他不屑于与这种人为伍,但此时他们已经是一丘之貉,一根绳索上的妈炸了。

郑太东听及至此,停下了脚步,看向几个人:“是谁?”

大族老羞愧的低下头,以袖子遮掩自己的面庞,无奈的说道:“是我的独子。”

郑太东看着大族老,神色更加冷澹,当初便是他跳的最欢:“最后如何处理?若仅仅只是如此,俊之不至于要与你们鱼死网破,更不会急的你们现如今这样。”

方才沉默的六族老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嘲讽:“如何处理?”

“依照秦律,苟思五应当斩。”

“情况如此恶劣,杨天翼身为郡守自然是要管的,于是发兵当场抓捕苟思五。”

“咱们这位大族老倒是好,派人前去郡守府光明正大的要人,并且还放言若是不将他的独子放出来,便是要让那民女的九族偿命。”

六族老咧开嘴笑着说道:“要么说不愧是父子呢,那苟思五在大牢中不断谩骂杨郡守,后来更是打上了一个狱卒,并且狂妄的要求杨天翼为其提供姿色上乘的民女供其享乐。”

“再后来,咱们的这位大族老见杨天翼拒绝自己的要求,便派人杀了那民女一家三口,并且将人头放到郡守府门口,写了一封血书。”

郑太东站在一边,越听心中的怒火和惊诧越是无法阻挡的升腾起来。

他看着大族老,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一样:“你凭什么做出这样子的举动?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皇帝?你儿子是皇室后裔?”

“你儿子有那么值钱么?”

“大事危矣?”

“究竟是谁让事情如此?”

大族老此时被六族老说的又羞又恼,最后梗着脖子:“等到我们大事成了,我儿子不就是皇室后裔?”

“奸杀一个民女算什么?”

他此时的情绪已经上头,完全顾不上什么了:“那杨天翼着实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跟咱们作对。”

“东小子,你快点让他把我儿子放出来,然后给我儿子赔礼道歉!”

“否则我们姒氏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郑太东更是诧异,他站在那里看着大族老:“你有这个本事,我怎么不知道?那你着急什么?”

“直接杀了那杨天翼不就是了?”

大族老勐地一顿,他面色通红:“东小子,你到底是站在谁的一边?”

“难道你弟只是睡了一个民女,就值得你这样责问么?”

“你方才讲礼,如今竟然敢跟族老如此说话,你是想如何?”

“难道已经不将我们这群老家伙放在眼里了?”

这话不知为何竟然引得其余几个族老纷纷附和:“不错不错,不就是一个民女么?”

“我们自然是拿那个杨天翼没办法的,但你不是回来了?”

“快点把你表弟救出来,给那个杨天翼一点颜色瞧瞧!”

人群中唯有六族老没有说话,站在那里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这几个说话的人,眼睛中带着嘲讽。

郑太东站在那里,突然感觉很可笑。

自己便是与这样子一群人共谋大事么?

当即冷声道:“越甲何在!”

一旁的众多私兵顿时喝道:“在!”

郑太东看着那群被短暂吓唬住,但转瞬间眼睛中就带着狂喜的族老,冷声说道:“杀!”

越甲卫神色不变,似乎排练了千百遍一样,顿时出剑!

刹那之间,长街上血流漂住,五个族老连带着他们带来的众多族人瞬间死在了长剑之下,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一道剑光一闪而过,方才还气势逼人的大族老一脸茫然地捂着脖子。

他看着郑太东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而郑太东站在那里,眼神漠然的看着他,只是说道:“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

“一群蛀虫。”

“当年我便是想杀了你们,不过总念着血脉亲情而已。”

“如今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