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饭呢。”
吴远心是口非地勐摇头道:“我不饿,真的。”
于是这一顿晚饭,直到七点半才吃上。
转天周四,4月19日。
吴远照常在公司准备着几家别墅的设计图纸。
这方面工作量的确不小,但除了二徒弟赵宝俊能帮帮忙,一时半会这工作还真交不出去。
倒是能招些设计院的相关从业人员,培训培训,上个手还是挺容易的。
但考虑到图纸保密的问题,一时半会还放不开。
所以吴远就只能自己受累,多干点了。
结果十点多的时候,三徒弟朱六标来了,一脸的悲壮,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
吴远一抬头,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派你去炸碉堡啦?”
朱六标立正站好,口吻正式,一鼓作气地喷薄而出道:“师父,我想好了,要跟你好好学,争取能跟二师兄那样,替你分担,独当一面。”
吴远丢下铅笔道:“那正好,从今天起,你别干现场了,过来帮我画图。”
“啊?”朱六标脸色当即垮下来道:“师父,我能不能去带工?哪怕多带几个人,怎么磨练我,都行!”
吴远靠向大班椅椅背,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华子来,正准备扔给三徒弟。
结果朱六标主动过来给他上火。
于是这烟在手里掉了个,塞进嘴里,好让这个幺徒弟不至于把火燎到自己眉毛上。
抽了一口,吞云吐雾。
“老六,你也说了,怕自己脸嫩,难以服众。”吴远反问道:“那你想想,师父我是怎么服众的?”
“靠图纸?”朱老六也是一点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