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欣欣觉得自己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放了下来,从妈妈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奇迹般地将她不安的心安抚下来。
她不后悔做这样的决,以后也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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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房子是苏白的一处陪嫁,程北并不知道这个地方,因此孙畅并不担心程北找到这里。
A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几乎没有任何相遇的可能。
轻缓的音乐声在咖啡厅内缓缓地流淌,纤细修长的手指握着铁质的勺子轻轻搅动着,浓郁的咖啡香气袅袅升起,很快便在空中散去,
孙畅勺子放置在一遍,端起咖啡轻轻啜了一口,香浓的咖啡瞬间填满了口腔,将白瓷的被子重新放回桌上,孙畅将视线放在坐在对面的男人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她的目光极淡,落在他的身上却让他觉得自己浑身好像被看透了一般,那些隐藏在心底的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似乎被扯去了那张遮羞布一般,□□地暴露在她的眼前。
男人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原本的那几分轻视也淡了去,这样的女人,绝不像她表露出来的那样无害。
做他们这一行的人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本事却是急准,否则也不会在这样的灰白夹缝中生存下来。
孙畅开口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能将我想要的东西查出来,我给你的报酬分文不少。”
即便在说些话的时候,孙畅脸上依旧淡淡的,没有丝毫表情,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就好像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人一般。
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男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被冻僵的血液又重新流淌起来。
他做这一行这么久,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女人。
丈夫出轨外遇,哪个女人能受的了这个,即使他把她们要的证据摆在那些女人面前,她们也都是歇斯底里不肯相信,要不就是面如死灰死寂一片。
这女人实在太邪乎了,明明从她脸上看不出对自己丈夫的在意,却还是找到了他出了一大笔让他心动不已的价格,请他调查关于她丈夫的一切。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奇怪,男人耸耸肩,随即又想到,若不是这些闲着没事儿干的有钱人,他从哪里赚钱?
男人离开之后,孙畅在咖啡厅做了一会儿,喝完了杯中的咖啡,方才离开。
这些天她根据苏白对程北的了解,重新部署了计划。
程北最是好脸面,如果她拿捏住了程北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有了这些东西在手中,即便程北依旧不同意离婚,在法庭上,孙畅有了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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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绝对想不到,苏白那个一直被自己捏在手里的女人竟然敢放抗自己。
宿醉醒来之后,程北看着凌乱的卧室,额上的青筋一下下地跳动着,苏白那贱人,他怎么敢!
好在程北还有一丝理智没有大吼出来,他扶着床边站起来,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啊,散发着一股子难闻的酸臭气,程北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低咒了几声,从地上捡起几件勉强能看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该死的女人!”
凌乱不堪的浴室终于压断了程北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愤怒的咒骂声从浴室中传了出来,接着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