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欠揍。”
“他如今是太子,把他逗急了,他真说你以下犯上,为难的是汗阿玛和皇额娘。”弘曜搂着他的肩膀,“想整他以后有的是机会。”
弘晏回头看一眼毓庆宫:“又懒又贪玩,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太子。”
“说得好像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贪玩一样。”
“你哪边的?”弘晏一把推开胳膊上的手。
弘曜瞥他一眼,大步离开。
石舜华看到宫门关上,便跟胤礽说:“弘晏自打懂事以来就很少撒谎,妾身相信他。”
“朕也信他。”胤礽道,“弘晅那个小懒货能干得出这事。不过,弘晅的这个法子好,你别着急,听朕说完。赶明儿弘晅大了,肯定会知道汗阿玛当初看中的是弘晏和弘曜。
“民间有句俗话,远了香近了臭。他们兄弟离得远,之间少些冲突,一年难得见上一面才会觉得亲。再说了,他们也不能一直在那边。否则就真应了你以前说话的话,成了土皇帝了。”
石舜华提醒:“他们如今才十九岁。”
“朕也没说现在。”胤礽道,“什么都不懂,去那边也难以服众。”
翌日,弘晏和弘曜出去查看宅院,石舜华也没闲着,弘晅一走就是半年,她怕毓庆宫的奴才懒惯了不尽心,特意去毓庆宫敲打一番。
从毓庆宫回来,几个儿子都在身边,没了忧心的事,石舜华终于想到:“弘昱的福晋没再闹过?”
孙河:“奴才去敬事房问问?”
石舜华点了点头,就命阿钟把胤禩送的阿月浑子拿出来,也不用奴才动手,自己剥一个吃一个。
方几上剥一小堆壳出来,孙河才回来。
石舜华好奇:“又出事了?”
“没有。”孙河道,“晋江说直亲王府上个月卖一群奴才,后来又在外面买许多补上去,估计是完颜福晋做的。”
石舜华:“看来张佳氏被架空了。她也嫁给弘昱好几个月,肚子还没动静?”
“这件事,奴才们私下里也聊过。”孙河往四周看了看,小声说,“估计是世子爷的身子骨有问题。”
石舜华正想呵斥,仔细一想弘昱的六个妾都没怀过孩子,倒真有可能:“有没有请太医?”
“估计没有。”孙河道,“晋江没说这事,回头奴才再去问问。对了,孙夫人递牌子求见,晋江觉得昨儿不合适就没向您禀报,打算过两日再向您禀报。”
石舜华挑眉:“他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皇上大概知道。”孙河道,“晋江没这么大胆子。”
石舜华抬抬手:“得了,少帮他开脱。去跟晋江说本宫下午就有空,顺便查查直亲王府上的事。”
堂堂杂货店里原本有五个碧水的人,后来胤礽亲自过问杂货店的事,就把碧水的人提为掌柜,又命他们再招一些人。
国子监招收一批工匠,也跟着多出许多杂务,胤礽就把原本在杂货店的掌柜和伙计调到那边,杂货店换了管事倒也没引起旁人多想。
孙河以前帮晋江整理过宫外传进来的消息,他虽然不知道消息从哪儿来的,但他知道宫外有天家夫妇的探子,自然也知道石舜华是叫谁查。因此孙河也没多问,把石舜华的原话讲给晋江听。
下午未时一刻,胤礽在景仁宫东次间里睡午觉,晋江过来了。
石舜华怕晚上睡不着就没睡,瞧他过来挺意外:“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直亲王福晋管家不行。”晋江道,“直亲王府上的事特好打听,不过,也是在大阿哥的福晋嫁进来之前。奴才没打听到大阿哥身子不适,倒是打听到完颜福晋请过三次同仁堂的大夫,给谁查病,奴才没打听到。”
石舜华:“这个人是本宫挑的,她知道有病就看大夫就行了,以后不用再打听直亲王府的事了。省得哪天传到直亲王耳朵里,还以为皇上防着他。三丫头递牌子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事?”
“孙夫人没说。”晋江道,“奴才使人出去的时候也打听一下,她和孙大人之间也没传出什么不好的。听说小公子满月了,估计是进宫谢谢您。”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