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连忙扶着他:“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莽撞。有没有摔着?”
“孤的身手翻墙都没事。”太子道,“你不觉得奇怪?钮钴禄氏才多大,十三岁,不但敢怂恿老四给她开店,卖蛋糕,卖穷人才吃的猪下水,还敢要做玻璃。这事你之前都没敢想过。”
石舜华:“她可能有什么奇遇。比如救个洋人,洋人为了谢他,把玻璃方子给她。”
“不可能。”太子道,“她真有这样的奇遇,做玻璃这么好的事也轮不到老四。午时了,别琢磨了,下午老四过来,孤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申时两刻,四贝勒胤禛来到东宫,接过太子递给他的东西,翻开一看添了好些字,说明太子认真看过,顿时眉开眼笑:“谢谢太子二哥,我回去重新抄录一遍。”
“别急着走,咱哥俩聊聊。”太子道,“你福晋上午来找你二嫂,知道什么事吗?”
胤禛老实说:“我没问。”
“她跟你二嫂说,你府上的钮钴禄格格要你福晋买庄子,招人手做玻璃,跟你二嫂打擂台。”太子道,“这事是你许可的?”
胤禛楞了一下:“她还没死心?!”
“你不知道?”太子眉头微皱,盯着胤禛问。
胤禛:“她要弄个卖吃食的铺子,我觉得她不行,她跟说一定行,我就使人买一间铺子。结果真不行,要改卖猪下水,还说什么薄利多销。一间铺子而已,她有心就让她试一下。
“前几日叫府里的厨子做猪下水,府里的厨子不会,她教厨子做,猪肺做的难吃的没法入口,猪大肠臭的没发闻。猪下水做不成,跟我说做玻璃,我当时跟她说先把这家铺子救活,再来跟我谈玻璃的事。我还以为她知难而退了。”
“显然你的这个格格没死心。”太子道,“孤在赤峰时就说过,钮钴禄氏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还不信孤。如今怎么着,你福晋被她烦的都求到你二嫂跟前了。”
胤禛颇为不好意思:“我,我回去就让她死了这条心。”
“先把手上的事处理好。”太子指着胤禛手里的那叠纸,“这个当紧。年前妥当了,年后到蒙古那边刚好开始春播。”
百姓事无小事,自家的事也不能忽视,更何况已经闹到宫里。
胤禛从宫里回来,把东西放到书房里,就西跨院找钮钴禄氏。然而,还没走进就听到咣铛一声,吓得胤禛跑过去,推开门一看,桌子上盆盆罐罐好些东西:“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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