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八贝勒站在太子身边,而翘着二郎腿的太子正在品茗。
安亲王家的三个主子相视一眼,怎么回事?
太子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指着先前去请太子妃的随从道,“把跟孤说的话说给福晋听听。”
随从是胤禩的心腹,不怕当家主母秋后算账,快速把八福晋干的事讲一遍,又把太子跟八福晋说的话叙述一遍。
太子对安亲王福晋说:“听明白孤为何找你们来一趟了吗?”
“这,这是小夫妻之前打闹。”安亲王的嫡子,多罗郡王玛尔珲尬笑道,“奴才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太子歪头看向他:“这事还小?小夫妻之间打闹?你跟孤说说哪家妻子敢往堂堂皇子贝勒脸上招呼,说说,玛尔珲。”
“这,这……”玛尔珲张了张嘴,“奴才一时想不起来。”
太子道:“那孤替你说,纳兰明珠的夫人,你心里想的的是她对?据孤所知,纳兰明珠的夫人还真不敢。玛尔珲,孤叫你们过来,不是听你们废话,你们家的姑娘,爱新觉罗要不起!”
“二哥!”胤禩惊呼。
安亲王福晋的身体一晃,险些晕了过去。
玛尔珲懵了。
八福晋脸色煞白。
满院子奴才像见鬼一样。
太子扫众人一眼,就对安亲王福晋说,“按辈分孤还得喊你一声姑太太——”
“不敢,不敢。”安亲王福晋连忙说,“是臣妇没有教好,是臣妇的错。太子殿下,她还小,不懂事,她是看到两个侧福晋先她怀孕,心里不舒坦,才会莽撞。”
“照你这么说,太子妃一进门就看到孤的两个庶子都会走了,也应该把孤的俩抓烂?”太子反问。
安亲王福晋心中一悸:“臣妇不是这个意思。这丫头的阿玛和额娘去的早——”
“据孤所知明尚的死是罪有应得,你叫孤看在一个罪臣的份上别跟她计较?”太子问。
安亲王福晋语塞。
玛尔珲皱眉:“太子殿下,你应该知道他俩这桩婚事是皇上赐的婚。”
“你这话什么意思?用汗阿玛威胁孤?”太子冷笑,“玛尔珲,汗阿玛让胤禩娶的是安亲王的外孙女,不是一个夜叉!大婚第二日作践有孕,上了玉牒的侧福晋,凭这一点孤就能做主废了她!”
八福晋的身子摇摇欲坠。
胤禩心生不忍:“二哥,她,她知道错了。”
“对对对,她知道错了。”安亲王福晋跟着说,“太子爷,您看贝勒爷都原谅她了,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太子嗤一声:“八弟什么时候原谅她了?”
安亲王福晋噎住。
“不是孤计较,堂堂皇子被抓花脸,这事传出去丢的是皇家的脸。”太子喝口茶,淡淡道,“他俩大喜的日子,孤也不想计较。指甲剪短,给胤禩斟茶认错,这事就算了。
“她以后还是八福晋,他日去延禧宫请安,延禧宫的两位也不会为难她。汗阿玛回来听说此事,孤保证汗阿玛不会追究。”
安亲王福晋猛地想到,胤禩的生母身份低,但他和惠妃感情好,据说惠妃把胤禩当成小儿子疼,两位侧福晋就是惠妃挑的,顿时心里直打鼓,拽傻愣的郭络罗氏一下:“没听到太子殿的话,快点。”
“您叫我——”郭络罗氏不敢置信。
安亲王福晋瞪她一眼:“快点,听见没?!”
太子看了看安亲王福晋,也就他皇额娘的亲姑姑一眼,忍不住怀疑她是故意把庶女留下的孤女养的胆大妄为,目中无人。
“二哥,指甲剪短就好了。”胤禩见太子来回打量安亲王福晋和他福晋,怕他还嫌惩罚不够,提醒他不能闹太僵。不然,他回头不好收场。
太子嫌弃道:“瞧你那点出息。太子妃敢冲孤挥手,孤早把她赶回石家。”
八福晋想到后宫嫔妃都怕太子妃,而太子妃却怕太子,手一抖,险些剪刀肉。
安亲王福晋叹气,“我给你剪。”三两下剪好,给儿子使个眼色。玛尔珲连忙倒一杯茶递给八福晋,就问:“太子殿下,怎么认错?”
“她是老八的媳妇,茶杯举到眉毛,双手递给老八就成了。”太子道,“八弟,过去。”
胤禩走到八福晋面前,小声说:“给我就好了。”
太子:“老八!”
胤禩伸出去的手僵住。
八福晋打了个哆嗦,连忙举起茶杯:“爷,我错了,请您原谅我这一次。”说着话,偷偷瞄太子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虽然说是清穿,里面所有人都是土著。有些读者大大可能觉得太子妃和太子有时候太过分,想想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那个时代福/寿膏还当春/药用~~~有些地方用现在的眼光看感觉别扭,月半觉得正常~~~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