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回去问一下你额娘,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你呢?”胤祥问,“直接去找你额娘?”
“我还没这么傻。”胤祯去找十一皇子,叫十一皇子去问问宜妃知不知道德妃为难四福晋。
下午五点整,十一、十三和十四一块回去。十四看向两人,还没开口,两人就点了点头。
翌日,石舜华坐在折叠椅上,听阿箫说已整理出一间空屋子,每天晚上六点到八点教东宫不识字的太监认字。
石舜华打开怀表,看了看时间,“六点太阳还没落山,有点早。七点开始,八点结束。改天叫小顺子出去买点笔墨纸砚。”
“主子怎么想起来叫奴婢教他们认字?”阿箫好奇道。
石舜华:“你整天念叨孙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我不想听你念叨,又不能把你的嘴缝上,只能叫你教他们了。”
“主子不想说奴婢就不问,干么往奴婢身上推啊。”阿箫瞥她一眼,嘀咕道,“指不定您以后叫他们做什么呢。”
阿笙笑道:“主子是在教你,以后别人问起来就这样说。”
“啊?奴婢知道了。”阿箫道,“奴婢一定好好教他们。”
石舜华颔首,见弘晏和弘曜醒来在玩自己的脚,“爷一见着他俩就说他俩鬼见愁,他俩真是离了我身边就干嚎?”
阿笑道:“是的,主子若不信,改天悄悄去阿哥房里看看,醒来就干嚎,就像是比谁嗓门大一样。”
“我是得去看看,省得爷用鬼见愁代替他俩。”石舜华说着,突然想到,“德妃那里有什么消息没?”
“奴婢正想跟您说。”阿笙道,“今儿晌午十四爷跟德妃大吵一架,饭都没吃就回无逸斋了。”
“有没有探听到他们娘俩吵什么?”石舜华问。
阿笙:“你吩咐奴婢注意着十四爷,德妃娘娘那边又对咱们的人防范的紧,奴婢没敢使人过去。”
石舜华道:“告诉晋江,碰到十四的人多打听打听。”
“奴婢记下了。”阿笙接着又说,“还有一件事,主子,您去年跟二爷说金玉满堂店的收益每半年送来一次,二爷托人递消息进来,他如已官复原职,不适合私下里见您,以后叫崔掌柜过来。”
“崔掌柜也不适合。”石舜华道,“汗阿玛说过,铺子里有事你可以出去。改天你出去一趟,银子也别往宫里拉,告诉崔管事,在我庄子上修个库房,银子放在庄子上。”
“修在什么地方?田里还是庄子最里面?”阿笙又问。
石舜华道:“我会写在信上,除了银子的事,我还有别的事交崔管事去办。阿箫跟阿笙一起去,崔管事需要多少银子,支给他多少银子。”
阿箫:“奴婢记下了。”
“昨儿十四过来的时候,我只顾的想四弟两口子的事,一时忘了问,胤祉干出那等事还敢去后宫”石舜华问。
阿笙摇头:“奴婢也不知。这事只能问晋江或者孙河,无风无雨的时候他俩就坐在门口侃大山。”
“怎么回事?”石舜华没听明白。
阿笙:“您有时候会叫晋江留意宁寿宫和乾清宫的事,现在晋江没事就坐门口,也省得您突然问他什么,他答不上来。
“他在院里,孙河不出来,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在门口就不一样了,乾清宫的侍卫和公公没事就跟他侃大山,他也乐意在外面。”
“难怪张起麟不止一次说看到晋江和王以诚在门口说话。”石舜华道,“把他和孙河叫过来。”
“给福晋请安。”晋江和孙河进来就行礼。
石舜华:“知不知道胤祉上个月拢共去几次钟粹宫?”
“奴才只看到四次。”晋江仔细想了想,“孙河,你呢?”
孙河:“奴才当值的时候没见着。”
石舜华道:“你俩回去,以后回宫多留点心。”
“嗻!”
两人退出去,到前院孙河就问晋江:“主子又打算整荣妃娘娘?”
“别乱讲。”晋江瞪他一眼,“荣妃娘娘不惹主子,主子闲得发慌也不会对付她。”
孙河好奇:“难不成主子给太后请安时,荣妃娘娘又挤兑主子了?没听阿笛和阿笙说过啊。”
“你以为她俩像你一样啊。”晋江白他一眼,“你师父没叫你少说话多做事?”
孙河:“我师傅只教我做事机灵点,眼珠子活泛点。”
“你师傅还活着吗?”晋江问。
孙河想了想:“不知道。不过,我师傅的师傅还活着。”
“你个没良心的,你师傅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真是白认了你这个徒弟。”
“我师傅在敬事房管着红头牌,没有皇上允许,我有心也见不着他。”孙河道,“我来东宫的时候,我师傅还说不是要命的事不准去找他。再说了,我师傅也不止我一个徒弟。”
“等等,你师父的师傅是谁?”
孙河:“敬事房总管顾公公。”
晋江张了张嘴,抬脚朝他屁股上踢一脚:“好小子,我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合着上头有人啊。整天嘴巴嘚嘚,睡觉都不歇着,居然瞒我这么久。”
孙河委屈道:“你又没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