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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袁崇焕的亲笔信送到了女真军大营。
接下信件的人不是努尔哈赤,而是皇太极。
自上次被红夷大炮伤了之后,努尔哈赤一直是高烧不退,虽然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看样子,至少有大半年不能再骑马了。
不能骑马,对于在马背上长大的努尔哈赤来说,无疑是很不爽的。
皇太极看了一遍信的内容,确定没什么过激的措辞后,才拿给了父汗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看过信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后才咬牙切齿道:“我自二十五岁起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个巴掌大点的小小宁远,打了两天,损失了近五千将士,竟然攻不下来,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啊?长生天啊,这是我的命吗?”
气极至深,努尔哈赤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皇太极吓了一跳,连忙将父汗扶住,心中也是暗暗后悔,早知道这信就不给父汗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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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左右将父汗伺候着躺好后,皇太极拿着信走了出来,将袁崇焕派来的使者叫到近前,问道:“伤我父汗的那一炮,到底是何人所为?”
使者想了想,道:“自然是袁将军打准头,参谋马孝全点引线了。”
“什么?马孝全,又是那个马孝全......”皇太极气疯了,一把揪住使者的衣领,道,“回去告诉袁崇焕,我们约期再战,到时候,让他把脖子洗干净等着被我宰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