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后眉心微蹙, 清朗的脸上露出几分若有所思。

那人又问道:“听闻周帝对那位韩先生情深似海,为什么这才不过几年光景,便移情别恋了?”

年轻书生懔艘簧, 说道:“你是没见过我们玉王殿下,那真真是人间琢玉郎, 谪仙也不过如此了。”

谪仙?

曾经也有人这样形容过自己,如今就新人换旧人了?

那人又抬头看向戏台方向, 此时一阵飘渺的琴音从帷幕后传来。

缓缓的,帷幕向两端拉开,竟有袅袅仙气从中腾起。

轻纱飘渺间, 一个妙曼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

紧接着, 锣鼓一般密集的节奏传来。

六名身著彩衣的舞女跳起了让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舞蹈。

台下的众公子哥们简直看呆了,弹琴的姑娘仿若明月珠一般剔透晶莹。

美丽的容颜自是不必说, 那滑嫩的皮肤,也是旁人所不能比的。

乌发梳了飞云髻, 天宫仙娥也不过如此了。

但那模样却是在烟雾间若隐若现,让人看不真切, 却又渴望看真切。

直到鼓点更密, 姑娘起身, 却是拆掉发间钗环,耳间明月。

擦掉胭脂红妆,脱掉霓裳纱衣,黑色的中衣坦露。

那些公子哥们本以为仙子堕凡了,却见仙子转身束起乌发, 披上一身战甲,手持长剑, 身姿轻灵敏捷的武了起来。

众公子哥哪见识过这样的姑娘,庸脂俗粉见得多了,方才只觉得瑜兰姑娘清丽脱俗美若天仙。

如今转眼间,天仙却披上了战甲,踏上了疆场。

那剑舞的虎虎生威,竟然丝毫不落男儿。

腾空而起间,长剑破空声传来,竟朝前直射而去。

前方的石凳一分为二,竟是就这样当的一声碎裂开来!

一阵掌声四起,那劲道十足的舞也接近了尾声。

硝烟散去,全身盔甲的姑娘将甲胄御下。

再着红衣,点上朱砂。

转身望向满场宾客,竟是露出一个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笑容。

瑜兰簪了一朵白色兰花在耳边,将方才紧锣密鼓的琵琶换成了箜篌。

幽婉的琴音传来,瑜兰终于开始唱歌了:

“对方听后眉心微蹙,清朗的脸上露出几分若有所思。那人又问道:“听闻周帝对那位韩先生情深似海,为什么这才不过几年光景,便移情别恋了?”

年轻书生懔艘簧,说道:“你是没见过我们玉王殿下,那真真是人间琢玉郎,谪仙也不过如此了。”

谪仙?

曾经也有人这样形容过自己,如今就新人换旧人了?

那人又抬头看向戏台方向,此时一阵飘渺的琴音从帷幕后传来。

缓缓的,帷幕向两端拉开,竟有袅袅仙气从中腾起。

轻纱飘渺间,一个妙曼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

紧接着,锣鼓一般密集的节奏传来。

六名身著彩衣的舞女跳起了让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舞蹈。

台下的众公子哥们简直看呆了,弹琴的姑娘仿若明月珠一般剔透晶莹。

美丽的容颜自是不必说,那滑嫩的皮肤,也是旁人所不能比的。

乌发梳了飞云髻,天宫仙娥也不过如此了。

但那模样却是在烟雾间若隐若现,让人看不真切,却又渴望看真切。

直到鼓点更密,姑娘起身,却是拆掉发间钗环,耳间明月。

擦掉胭脂红妆,脱掉霓裳纱衣,黑色的中衣坦露。

那些公子哥们本以为仙子堕凡了,却见仙子转身束起乌发,披上一身战甲,手持长剑,身姿轻灵敏捷的武了起来。

众公子哥哪见识过这样的姑娘,庸脂俗粉见得多了,方才只觉得瑜兰姑娘清丽脱俗美若天仙。

如今转眼间,天仙却披上了战甲,踏上了疆场。

那剑舞的虎虎生威,竟然丝毫不落男儿。

腾空而起间,长剑破空声传来,竟朝前直射而去。

前方的石凳一分为二,竟是就这样当的一声碎裂开来!

一阵掌声四起,那劲道十足的舞也接近了尾声。

硝烟散去,全身盔甲的姑娘将甲胄御下。

再着红衣,点上朱砂。

转身望向满场宾客,竟是露出一个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笑容。

瑜兰簪了一朵白色兰花在耳边,将方才紧锣密鼓的琵琶换成了箜篌。

幽婉的琴音传来,瑜兰终于开始唱歌了: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明明是一首十分温柔悠扬的歌曲,却把满场的公子哥们唱哭了。

有人甚至当场豪情澎湃,起身便道:“堂堂七尺男儿,竟还不如小小女子胸负家国!我……我等!我等岂能贪恋温柔富贵?”

后面立即有人跟着附和:“王兄说得是啊!”

“对对,正该如此!”

“没错没错,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