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权在握,又怎么会没有家底?
他象征性的给了洛川一口箱子,然后又给萧袅袅添了十几口大箱子。
如此,萧袅袅的嫁妆立刻就比洛川的丰盛了一倍多。
洛川气得摔了茶盏,暗自咒骂那两个老不死的东西。
萧袅袅看着老侯爷送来的嫁妆,忍不住红了眼眶。
当年她在苏州养病的日子里,与同在苏州的祖母甚是亲近。祖母虽在苏州未归,但这份心她已经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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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吴氏躺在榻上,听说她的儿子刚死,陆枕就要跟苏邀月成亲来给她冲喜。
听到这个消息,吴氏只觉得一点喜都没有,满心都是怨恨,又歪着脖子吐了两口血,恨不能当即就死了,让陆枕这婚事结不成,可她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位医士。
赵医士是府中医士,按照陆枕的吩咐在此照料吴氏。
他替吴氏灌了一碗参汤续命,然后又替她往嘴里塞了一块人参片含着。
“夫人放心,公子成婚之前,我还是有法子吊住您的性命的。”
吴氏一听这话,登时就要气晕过去。
不想被赵医士一针扎醒。
她瞪着一双眼,全身无力,连口舌都动弹不得。
只听着外面的喜乐,闻着屋子里浓重的酸臭药味,从喉咙里哼出古怪的声音。
赵医士道:“夫人别怕,您睡不过去,也暂时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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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苏邀月就被黄梅拉起来装扮。
陆枕如今贵为太子詹士,又有公府世子身份在身,这婚事自然也是马虎不得的。
“娘子,这是镶嵌了东珠做出来的凤冠。”
东珠极其稀有,听说只有太子妃的凤冠上才有呢。今日苏邀月的凤冠上居然也有东珠,想来是那位太子殿下的特殊馈赠。
苏邀月从陆枕送给她的那座郊外宅子里出嫁。
她穿上绣坊做好的喜服,端端正正坐在梳妆台前等着陆枕过来。
按理来说,她该由女方男人背出院子,可因为苏邀月没什么女方人,所以当身穿新郎服的陆枕进门,将她背在身上的时候,苏邀月好一阵吃惊。
“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让媒婆背的吗?”
男人背着苏邀月,身上艳丽的红色喜服在日光下犹如正在燃烧的一团火焰。
他道:“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