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他。”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
“因为他需要我。”林千沙没觉得这话有哪不对,但是见培斯顿的俊脸又冷下来,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或者说他离不开我的帮助。这些年要不是我给他分析那些感情犯的隐藏地点以及提前告知他突袭地点,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人在警察的搜捕中活下来,让那些警察扑空……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肖恩也是个恢复情感的人,而且做间谍还做了很长时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确定了这一点。”
“……那他知道……”
“不知道,他不知道我了恢复了情感,实际上我们还在自我感觉良好地互相欺骗对方,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除了你,没有其他人知道我也是个有感情的人。”林千沙看着培斯顿脸上复杂的表情,突然微微一笑,抱住了他的腰,在他耳旁暧昧道:“这些天我挺想你的,也挺担心你的,培斯顿,这可是大实话。还好你没有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面对林千沙的投怀送抱,培斯顿不淡定了,他浑身僵硬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下一秒,林千沙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从那一丝悸动中回过神来——“有人盯上你了,这次他告发我大概也是看出来你对我不同寻常,这个人倒是挺敏锐的,而且竟然还查不到他的身份……”林千沙放开了培斯顿。
“你是说……”培斯顿似乎抓住了林千沙话中的提示,但是他不确定。
“是的,我认为副主席在打你的主意,毕竟他现在亟需一个能渗透到反抗者组织中的人,让他们自投罗网,而你,又正好是他需要的人,因为你对那些感情犯有超强的直觉,又是一个高级教士。他现在需要你恢复感情,甚至做出一些犯了死罪的事,例如劫狱,让那些反抗者相信你,然后接触你,于是,他就能找到他们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