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君现在与过去的反差时,那块方才从她手边溜走的拼图,忽然又一次现出了它的轮廓。
刚才,岩桥慎一那句突然的话,并非是一时兴起,当然,也肯定不是漂亮话。
但在这时,岩桥慎一已经说起了别的。
他跟中森明菜提起来,“光子桑对业内扬言,谁能拆散理惠酱和贵花田选手的交往,她必有重谢。”
中森明菜人还沉浸在幸福的回味里,一下子听到这么一句冷酷的话,不禁愣住。
这时,她也跟着想到,宫泽理惠的母亲,的确是个不好惹的人。
“真过分。”中森明菜说。
岩桥慎一点头,“的确是很过分。”
“但更过分的是,”中森明菜说,“光子桑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业界就真的会有人愿意这么做。”她看着岩桥慎一,问,“是吧?”
中森明菜看起来充满艺术家的天真,但绝不是对业界的黑暗与卑鄙之处没有意识。或者说,在业界待了这么多年,对业界的黑暗与卑鄙,心知肚明。
“这件事,是前几天跟事务所的渡边桑通电话的时候,听渡边桑提起的。”岩桥慎一没有正面回答,倒是提起了渡边万由美。
“渡边桑?”
中森明菜看着他,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