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动。

李二却是担忧的道：“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李三，他可能付出了超乎我们想象的东西也说不定，不然真的有这么简单的万能之力，那直接同化掉我们人类的悲惨不是更好吗？”

耶这才逐渐平静了下来，他明白李二所说才是真实，不管是科学，还是魔法，又或者是一切的力量，其实都遵循着一种守恒，得到多少，付出多少，就是这种守恒最简单明白的体现。

而原始依然静静的站在半空中，他在这一刻也明白了使用玉清同化气所要付出的东西了……

他的心灵。

每一次使用，他的心灵就会空缺一部分，这不是单纯指抽象的意念什么的，而是字面意义上的心灵之海空缺了一部分。

原始凝视自己的内心，他甚至看到了那空缺一部分下面的扭曲与黑暗……

“但那又如何？”

原始在这一刻笑了。

他觉得玉清同化气真的是太棒了，这种力量，这么简单的付出。

他真的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