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争一个未来。
所以经过几天的思想争斗,她最终选择第三条路,去太湖城找苏翰举,让苏翰举为她做主。
她秦心如必将是苏谋明媒正娶的妻子。
便是相见两相厌,她也要把这个位置坐牢了,因为这是她惨淡人生的最后一点骄傲,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任何女人都休想染指。
上午十时,秦府门前来了两位客人。
一个断臂剑客,一个驼背刀客。
正是自雁城回来的周剑来和元泰平。
守门的护卫进府禀报秦柳氏后,得令折回门房,引二人前去会客厅。
二人坐在空荡的会客厅里等得茶都凉了,秦柳氏才姗姗现身,人未到声先至:
“元公子,如兰已经婚配良人,不能嫁给你了。是我秦家有愧于你,你且提条件,我秦家愿竭力补偿你。”
开门见山,直截了当,没有半句废话。
元泰平脸色刷的一下没了血色。
虽然来之前他已经做好类似情况的心理准备,可是真的听见后还是心如刀扎般痛苦难过。
周剑来见元泰平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般,脸上除了难过痛苦的表情,竟无一点反抗的意思,不禁苦笑摇头。
他之所以陪元泰平来,就是怕元泰平被秦家人欺负,当即目光一寒,沉着脸道:“秦伯伯若是听见夫人这番话,恐怕要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给您一封休书,省得您继续败坏秦家声誉。”
“放肆!”身着素服的秦柳氏迈步跨进客厅,朝周剑来瞪眼厉喝,指着周剑来气道:“好你个周剑来,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秦伯伯待你那般好,视你如亲子侄一般喜爱,可你现在竟然和所有人一样,见我秦家败落失势,联合一个外人登门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的良心呢?”
周剑来的气势顿时矮了半截。
本来他是想以强硬态度压一压秦柳氏,若是取消婚事可以,把元泰平在擂台上帮秦家赢回来的地契房契交出来,再对全城布告,说秦家违背承诺毁约。
但是被秦柳氏这么一骂,他的态度实在难以强硬下去。
“抱歉,剑来失礼了。”周剑来起身朝秦柳氏躬身致歉。
“哼!”秦柳氏冷哼一声。
“劳烦夫人把如兰妹妹叫出来,若如兰妹妹态度明确,不愿嫁给我家兄弟,我们立刻起身告辞,从今往后绝不会再有半句纠缠。”周剑来退一步说道。
“胡闹!”
“如兰已经是有婚配的人,怎还能像以前一样抛头露面,更别说见一个陌生男子了。你是想毁你如兰妹妹的清誉吗?”秦柳氏喝问道。
“夫人,您若是这般不讲道理,这件事恐难了结。”周剑来皱眉道。
秦柳氏刚要说话,门口来了一个仆人,躬身施礼后,看向元泰平说道:“元公子,大长老请您去一趟。”
“好。”周剑来面露喜色,抓着元泰平的胳膊把他从椅子里拽起身,迈步就朝门口走去,不再理会蛮不讲理的秦柳氏。
周剑来知道眼下的秦家,只有大长老能压住秦柳氏,而大长老是个讲道理的。
元泰平就像个缩头的鹌鹑一样,拨一下动一下,没有一点主见。
若是让他一个人来,现在恐怕已经被秦柳氏打发了。
大长老只召见了元泰平一个人。
周剑来在院子里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元泰平才吱哟一声打开房门从大长老的房间出来。
看见元泰平煞白的脸色,周剑来心里当即咯噔一声。
“周大哥,走吧。”未等周剑来询问,元泰平先开口道。
二人出了秦府,周剑来终究没能忍住,问道:“怎么,大长老也出尔反尔不认账?”
“没有。”元泰平摇头道。
“没有?”周剑来诧异,愈加困惑道:“那你怎么这副表情?”
“大长老让我入赘秦家。”元泰平苦笑道。
“入赘?”周剑来皱眉,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毕竟元泰平是孤家寡人一个。
当然,入赘对男人来说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若元泰平心有抵触,不接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还必须是改姓入赘。”元泰平接着说道,“我不能接受。”
“欺人太甚!”周剑来闻言大怒,“大长老何时变得如此不讲道理?!不行,这口气咱咽不下。走,回去。”
说完,转身就要再去秦府。
却被元泰平一把拽住,解释道:“大长老说秦家大梁需要二小姐来挑,若不然秦家必将衰败没落,所以不管何人,想要娶二小姐就必须入赘。”
“那也不能改姓入赘啊!”周剑来气道,张嘴想要说什么,发现元泰平似乎心中有主意,于是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放弃了吗?”
“明天孤岛求生,二小姐也会登岛,我想当面问她,若她和大长老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