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天魔皇大手一挥,其缔造的世界顿时为之动荡,
滔天魔焰火、毁灭雷霆,魔风、魔水,尽数涌入那世界意志所凝结的花内,
也就在这一刻,
其花合拢,其晶莹化为猩红,紧接着,其花再次绽放,
初开便败,刹那芳华,就如同那一现的昙花,
而就是这短短的片刻花开,其爆发出无穷的伟力,一界之力于瞬息之间爆发,其毁灭的力量当真到了一个极致。
那喷薄而下的力量,化为一柄无上魔枪,通体玄黑,枪杆上铭刻着红色的符文,尽显诡异,而这些符文中将天魔一道中所有的伟力都囊括在内,
一枪一世界,这一枪的力量,宛如一方世界的自爆,
其所产生的力量,当真达到了一个极致可怕的程度,
纵然其在天魔皇所凝聚的世界之中,又在混沌天阙之内,可这一枪的威势仍旧有些许传到洪荒世界,
顿时,四海为之翻涌,山河因其而动荡,天地失色,日月暗澹无光,洪荒生灵无不因这一道威势而心生畏惧。
此刻,
天魔皇的世界之中,瞧着这一枪的落下,陆川手中,一根草浮现,
看着陆川手中的那一株草,在其中天魔皇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力量和道韵,就像是一株普通的凡草,
这时,
天魔皇的声音响起,“不会吧,你就想凭借这样一株草挡下我这一枪!?哼,你是因为畏惧而自暴自弃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天魔皇可不认为,陆川会以一株凡草来和他这无比强大的一枪交锋,这一株草中,必然蕴含着极致伟岸的力量,只是他看不透。
而他这么说,自然是想用激将法的方式,让陆川给他解惑,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闻言,
陆川澹澹道,“畏惧?就你这点本事,也至于让人畏惧?一株凡草又如何?一株凡草,便足以了!”
说完之时,陆川手中的那一株草从手中飞出,摄向那疾驰而至的长枪,
刹那交锋,
陆川那一株草未曾后退分毫,稳稳的挡住那一柄魔枪,
顿时,天魔皇的脸色为之一变,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一株草的恐怖,其内蕴含的剑道之力,让他亦觉得可怕,
在天魔皇看来,陆川所斩出的这一株草中,蕴含着一个极致的剑道世界,其内是剑道的极致,万物皆为剑,
这一株草,是天魔皇所见过的最强的一剑,直指大道本源,在这一剑上,天魔皇看到了剑道的尽头,极致。
剑道至此,几乎没有再精进的可能了,而且能将一株草祭练至此,能承载着这样的剑意和伟力,更是不凡。
还一株普通的凡草,真能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当下,
能见这一剑者,无不惊艳,
分教之众,
“师尊这一剑当真……”
“剑之尽头,之极致,也就这般了吧!”
“我这一生,必将沉浸于剑道,忠诚于剑道,不知能不能达到师尊一半的境界!”
“这……就是剑道的极致!”
“……”
而这时候,
天魔皇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手中威力加持,世界之中的那一柄魔枪,更是达到了枪之极致,达到尽头,天魔道之无上,
“破!”
也就在其魔枪更加恐怖的时候,陆川的声音澹澹响起,
须臾间,
那一株草,绽放出碧绿的神光,紧接着就是一阵金属撕裂的声音,
看向那光华处,只见陆川的一株草从魔枪的枪尖出入,将魔枪的枪头硬生生的撕裂成了两半,而这个时候,陆川所出那一株草还未停止,一寸寸的将枪身撕裂成两半。
见此,
天魔皇大惊,一界之力灌注入长枪之上,枪身猩红的光芒大放,那神诡的符文于长枪周身流转,且他自己也不断的向长枪灌注力量,希望长枪能将那一株草挡下,
然而,
大势已成,就算极力的阻止,长枪被撕裂已经成为了定局,
当陆川的那一株草将长枪彻底撕裂时,长枪顿时消散,刚才那伟岸的神诡之力亦是因之而不复存在,
这一刻,
天魔皇的声音响起,“你的剑道是本皇见过的最强的,你那一株草,竟也祭练到了如此程度,当真令本皇意外,这样的一株草,你竟说只是一株凡草,这简直可笑!
这等神草,本皇不知根源,可否如实告知来源?!”
闻言,
陆川澹澹回道,“这草洪荒随处可见,说了是凡草便是凡草,破你那羸弱的一招,还需要什么神草吗?你也着实是看的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