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鱼。”
白行歌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后者收到了他的眼神,才眯着眼睛不怀好意一笑:“慕容离就是五毒教教主的大儿子,也就是那位拥有着教主继承权,害死了我阿姐的恶徒!”
闻及此,饶是白行歌也没忍住一愣。
这,按命格来看,确实是有可能。只不过……慕容离竟是如此卑鄙的小人吗?单从外表来看,确实有很大的欺骗性。
“瞧,他可真是多么风度翩翩的一位君子,说话态度与处事风格乃至理念,都让人敬佩。白行歌,这才是真正了不得的虚伪,我易个容演出另一个身份,与他相较根本不值一提。”
公仪临说着,思绪似乎又飘到了远处,喃喃道:“阿姐当年,就是被他伪装出来的温雅表象给欺骗了吧?”
公仪临显然并不想那么轻易放过苗乐乐和慕容离,他给他们在附近的一家客栈安排了住处。白行歌的房间被强制定在了客栈最高楼层,并且公仪临还派了人在他房门口看守,让他正门出不得,想跳窗离开也不行。
除了给他送来食物和他所要求的东西才会打开门之外,白行歌一整日都被困在客栈房间当中。公仪临白天独自出门去了,他怀疑他是在暗中观察慕容离和苗乐乐的一行一动,伺机下手。想起如此信任自己的苗乐乐,白行歌心里就特别不安,害怕公仪临当真一怒之下对他们做出什么事来。
一个是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都想弄死的人,一个是五毒教非常看重的下一位圣女继承人。哪怕苗乐乐死后他们还能另寻他人,但多少也会成为他们的打击,公仪临显然特别爱做这样的事。
抱着如此惴惴不安的心思,白行歌浑浑噩噩地又在房里过了一天。他被抓得匆忙,公仪临也不顾他身体状态,估计是还记恨着被他下了死咒的事,并不愿意让人给他从药铺带补身子用的药,惹得白行歌夜里又冻得有些睡不着。
所以在窗户传来轻微的动静时,他马上就察觉了。
有人闯入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