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的柯基在他的腿边蹬啊蹬。
“陈老板?”
陆闻青没等到怀里人的回应,倒是一双手先于他,接过了怀里的人。
“咬之?咬之你怎么了?”杜康搂着怀中人,手臂握紧他的腰侧。
杜康这才注意到,陈咬之整张脸都布满了可疑的红潮,像是鲜艳的晚霞。眼神涣散,似乎没有焦距,嘴里发出很轻微的声音,像一只小奶猫在嘤咛。
“咬之,咬之你认得出我是谁吗?”杜康问道。
一旁的陆闻青翻个白眼,一边把大门关上,一边道:“他能认出你才是见鬼吧?”
杜康这才想起来,此刻自己没有伪装,和平日里并不一样。
陆闻青瞥了一眼,正经道:“这明显是被下了春/药。”
春/药?杜康一愣。
怀里的人趴在自己的肩膀处,并不均匀的呼气在自己领口处徘徊,嘴里还发出几声黏黏糊糊的声音。
那人完全没有平日里自带的疏离和冷淡,月白的皮肤上裹着一层淡粉色,全身温度都很高,眼睛湿漉漉的,醉意朦胧望了他一眼,杜康顿时觉得某处异常的坚硬。
杜康极力的克制住自己某些蠢蠢欲动的想法,半搂着人来到沙发,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的喂给他。
陈咬之扭动着身躯,几口温水喝得吞吞吐吐,嘴唇间水光潋滟,和同样碧波荡漾的眼眸相呼应,美不胜收。
草。杜康心里暗骂了一声,朝陆闻青吼道:“屋里有药,快去拿。”
陆闻青抱着拼命挣扎的成语君,烟头往一旁一吐,一脸不怀好意:“别人都是霸王硬上弓,你是送上门还要坐怀不乱,你该不会那个不行吧?……”
调侃没到一半,就被杜康肃杀的眼神给遏制住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拿药。”
屋里的药品相当齐全,陆闻青一下拿了七八瓶。
“呐,所有都在这里了。有对抗药物产生的春潮,异植毒素产生的春潮,异兽唾液产生的春潮……”
陆闻青话音未落,杜康就拧开其中一瓶,迅速扫了一眼瓶身上的说明书,按剂量给陈咬之服下。
然而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几瓶药全部落入陈咬之腹中,情况却不见好转。
陈咬之的身躯微微战栗,双腿磨蹭着,嘴里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他的眼眸依然是波光流转,顾盼生辉,风情万种里又带着不谙世事,让人难以抗拒。
哪怕是平日里云淡风轻的陈咬之,都会让杜康心跳加速,更何况是眼前这如同小野猫一般诱人的尤物。
“怎么没有效果?”杜康低沉的问道,声音里带着克制的嘶哑。
陆闻青一边安抚着怀里焦躁的成语君,一边无奈道:“这我真不知道,我这的药品绝对齐全了,除非他产生春潮的因素,并不是常见的八大种。”
“那怎么办?现在立马派一个治愈系异能者过来。”
“我说你也神志不清了吗?没听说过治愈系异能对春潮有用的。”
杜康焦躁的看着怀里精神越来越涣散的陈咬之:“难道没有办法吗?”
陆闻青默默翻个白眼:“不是,这有什么难解决的,你就不能想想最简单直接,并且快乐的办法吗?”
简单?直接?快乐?
杜康恍惚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怀里的人半蜷着身体,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知是因为未经人事,还是性格羞涩,总是不得要处,只能发出挣扎的嘤咛声。
那人的呼吸里带着酒味,杜康不知道是被不是被传染醉了,只觉全身也烫地厉害。
陈咬之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阔腿裤,裤脚处还有一个小V字的开叉,上身则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衬衫,外套一件鲜红色,带着黄色菱格图案的毛衣背心。
陈咬之的双腿不得劲的摩擦着,左脚把右脚宽松的裤子卷到了膝盖,露出了白晃晃的,透着点微粉的小腿肚。上半身则在杜康的身上努力的蹭着,蹭得宽松的毛衣背心滑落滑落了半肩,衬衫的扣子也松了两颗,露出了脖颈下雪白的皮肤。
杜康微微吞咽了口水。
陈咬之早已理智全无,或许自己身上得不到宽慰,他的手抚摸上了身旁的热源,在热源的身上上下摸索。
杜康本来就非圣贤,况且点火的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只能一边强忍着**,一边把那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摘下来。
那人似乎不满杜康的举动,发出了两声奶凶奶凶的,含糊不清的呵斥。杜康有些好笑,刚要继续,却见那人忽然低下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到他的手背上。
再然后,他的手背有一丝温热的湿润感,一条软物从左到右,在手背上留下一道水印。
杜康听到自己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之弦断裂的声音。
“喂,我说,我建议第一次最好还是去床上,沙发稍微有点挑战,姿势不太舒服。”一旁的陆闻青一手囚住小柯基,另一手剥了颗话梅糖丢嘴里。
杜康狠厉的回了他一眼。
陆闻青举起单手做出投降状:“我错了,你喜欢新鲜的也行,我避让,先回房间了,你悠着点。”
杜康没理睬他,打横抱起陈咬之,三步并作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