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陈咬之神色不对劲。
成语君:“之之,你怎么了?”
陈咬之走了许久,才开口道:“你觉得景庸,和之前见过的一样吗?”
成语君一头雾水:“明显中毒了,身体差了很多,其他没什么变吧,做菜还是很好吃!(≧▽≦)”
陈咬之低下头,晚风吹过他的头发,像是寂寞的海浪。
口腔内还残存着晚饭的味道,陈咬之有几分彷徨。景庸的手艺并没有下降,还是熟悉的味道,然而他在这顿晚餐里,感觉不到那份热爱。那份对做菜纯粹的喜爱,就像当初,他喜欢普通红酒,景庸喜欢纯粹佳肴,没有功利性,无需效用性。
前几次的时候,他就察觉景庸变了。原本他以为是景庸中毒的原因,可是后来细想,那种感觉和景庸中毒无关。
说不明道不清的违和感。
他曾经装作无意识的和陈父讨论,陈父丝毫没察觉有异。
也不怪陈父,因为他到现在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他曾经不显山不露水试探过几次,对方的回答都毫无破绽。他也曾留意过对方身上的细节处,比如发际线下不显眼的细微痘疤,耳后暗处的棕色小痣,都明明白白告诉他,这人就是景庸。
可是那种感觉骗不了人,他的第六感从小到大都很灵验。
还有就是,景庸说谎了。
无论是上次温度未褪尽的茶杯,还是今日橱柜里明显不是景庸风格的小物,都说明,在他家人离开的这段日子,景庸屋内有人出没。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