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都沉默了,反倒把我给整不会了。
我看了众人一圈,笑说道:“你们这是啥情况啊?不好听也不至于这种反应吧?”
高胜是第一个鼓掌的,然后掌声打破了这种沉默,朋友们也都陆陆续续鼓掌起来。
可是掌声过后,大家朋友却又因为我刚才唱了这首歌,没有什么刚才那种兴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首歌是有点悲情,可我认为这是一首温暖的歌呀!
直到高胜又点了一首歌,说道:“来来来,我再来一首《越来越好》祝大家生活越来越好,感情越来越好,日子越过越美……”
高胜还是会的呀,他从来都是带动节奏的人。
一下子气氛又带动了起来,我才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坐回到安澜身旁。
我发现安澜的眼眶竟然有些红了,她好像哭过。
我笑看着她道:“你咋啦?”
“没事啊!”她说,然后有意躲避着我的目光。
“还说没事,你哭啥呀?我唱的有那么难听么?”
“不难听,是你唱得太投入了,我们也听得很投入。”
我笑了笑道:“这首歌好听吧?我也是最近才听的,越来越喜欢莫文蔚的嗓音了。”
“好听是好听,就是有点太悲情了。”
“哪儿悲情呀?这首歌挺温暖的呀!”
说着,我抓起一把瓜子,递给她说:“来,吃点瓜子,缓缓。”
继续听朋友们陆续唱了一会儿歌后,安澜便对我说道:“咱们回去吧,三个孩子还在家里,我怕王阿姨一个人照顾不过来,而且你也不要在这种地方待久了。”
想到孩子,我终于点了点头,然后便拿起一个麦克风对朋友们说道:“各位,先暂停一下,我和安澜就先回去了,孩子还在家里,你们继续玩,玩尽兴……不过少喝点酒,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
朋友们都挺理解的,纷纷让我和安澜回去照顾孩子,有了孩子的我们确实不能再那么自由的。
这也是种使命,是一种责任。
和朋友们道别后,我和安澜便离开了包厢。
我正准备去结账时,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桃!
她穿得很少,就一件抹胸的连身裙,那裙摆短到大腿根了,还化着浓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她面前,似乎正在教训她。
“要干就干,不干就给我滚!既然你选择了做这个,客人就摸了你一下,又怎么了?那么清高就给我滚!”
苏桃被那人骂得抬不起头来,但从那人骂她的话中,已经她的穿着可以知道的是,她现在在这家KTV里当陪酒的。
尽管我特别恨她,我曾经一度想要杀了她,可是现在看见她堕落成这个样子,真的无所谓了。
只不过,她不是怀着孕吗?
怎么会来这里当陪酒女呢?
我当然也没有去多想了,她怎么样与我无关。
就这样从她面前走过,她是低着头的,自然也没有看到我。
结账后,我便和安澜一起离开了KTV,热闹的世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
回家的路上,安澜一直在计划着明天出发去湘西的事情。
自然是不能带着孩子一起折腾的,而王阿姨也自然是照顾不了两个孩子的。
安澜说她已经和朱玲约好了,明天一早就把阳阳给她送过去,她帮忙照看一天。
小满大了,王阿姨照顾就行了,再说还有刘瑞雪帮着一起照看。
回到家后,安澜就查看了一下湘西那边的天气预报,然后戴上了羽绒服,她说那边只有几度,山区里面肯定更冷。
她一直在准备着,把该带上的都带上了。
我知道她很激动,很想治好我的病,可是我自己啥情况太清楚了,不可能治好的,我也根本没报希望。
这好像是她得知我病情以来,第一次这么高兴了。
这天晚上她甚至很快就入眠了,平时都是我先睡着。
我最近梦挺多的,而且多数都是不好的。
这天晚上我又做梦了,梦见自己长出了一双翅膀,在梦里我可以在天上自由翱翔。
梦里的世界总是天马行空的,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上。
上一秒还在天上飞,下一秒就又成了一个双腿残疾的人,梦里又出现一个我从未见过面的陌生女人。
我坐在轮椅上,她推着我,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
早上醒来后,安澜已经将出发要带的一些东西准备好了,整整装了一个小行李箱。
里面有穿的衣服,也有我的一些病历表,还有一些吃的和水。
吃过早餐后,安澜便让王阿姨这两天照顾一下小满,然后也告诉小满在家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