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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找到真相了,也许是,也许不是。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面对,以前我是很害怕去面对的,因为不管安澜是否还活着,我都无法去触碰心底的那道伤疤。
可是现在,我必须去正视,也必须去面对。
……
次日一早我就先去了趟医院,看完了柳清澜,她的气色比昨天好多了,也能说话了。
一见面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感谢,说她很忏悔,以后一定会擦亮自己的眼睛。
我问了医生,说是明天就能出院。
柳清澜不想让这件事被公司同事知道了,我便只好留在医院照顾她,正好这两天也没什么重要的工作。
柳清澜还告诉我说她其实之前都没有想好要从事这个行业,她一直抱着混的态度,可是现在她想通了,等出院之后一定努力配合团队的工作。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因祸得福,人总是要学会长大的,而在这个过程中总是要经历一些挫折的。
陈敏大概是在下午三点左右给我发来的微信,她告诉我已经到成都了,问我在哪里见面。
我给她发了个地址,然后临时性给柳清澜找了个护工,然后便离开了医院。
我率先到了和陈敏约定的茶馆里,继续等了小二十分钟她才到。
一见面她就习惯性的跟我贫道:“这么久不见了,怎么感觉你越长越丑了呢?”
“你能别一见面就损我吗?找我做什么,说吧。”
陈敏也不急,先喊来服务员要了杯茉莉花茶,喝了一口后说道:“听说成都的茶文化氛围浓厚,确实口感不错。”
“你怕不是大老远跑来这里喝茶的吧。”
“你很急吗?”
“有点,但比起你要说的事情更急。”
陈敏这才沉声对我说道:“你还记得蔡新曼这个人吗?”
听到这个名字后我就本能地愣住了,继而点头道:“当然记得。”
“这次我要跟你说的就是她和闵文斌之间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