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喝下五杯了,快要接近一斤的量了,还没有吃点东西。
我开始难受了,脑袋也有些眩晕了。
这时,听到叶泽贵笑呵呵的说道:“想起以前,想要找陈总喝一杯酒,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啊!今天好不容易同一张桌上喝酒,一定要喝个够。”
说着,叶泽贵便向我举起酒杯说单独和我喝一下。
我已经有些眩晕了,反应力也明显下降了。
是王浩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提醒道:“快点把酒杯端起来,人叶总亲自敬你酒。”
我被迫地又端起酒杯,本来想只喝一小口的,可是叶泽贵却又说道:“你这留这么一点养鱼啊?我都干了,你赶紧的,痛快一点。”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又只好硬着头皮一饮而尽。
但是这一杯酒下肚后,我就有点想吐的感觉了,转而起身说了句抱歉后就跑出了包房。
然后我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嘲笑的声音……
我忍受着这种屈辱跑到了洗手间,然后就吐了起来。
本来胃里就没有食物,这一吐,吐得我苦胆都快出来了。
缓了很久,我才对着水龙头漱了下口,然后精神才恢复了一些。
摇摇晃晃地走出洗手间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倩影,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工作服。
仔细一看,那不是别人,正是安澜。
我对她还有点歉意的,所以当我面对她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安澜突然向我走了过来,然后拿出一小瓶液体递给我,说道:“把这个喝了吧!能解酒的。”
我现在很需要,便接了过来,然后对她说了句谢谢。
她有些生冷的说不用谢,然后就转身准备离开。
我知道她还在误会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
但我还是张嘴喊住了她:“安澜,那件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头晕得很,也跟你解释不清楚,等我清醒了我再给你解释好吗?”
她看着我冷冷一笑:“有必要吗?”
“我觉得有必要,你真的误会我了。”
“那个包厢里,”安澜伸手指着我们刚才包厢,说道,“里面坐的其中一个就是王浩,我认识他,当时我找过他帮我设计程序,后来他被杨勇收买了,你现在是在他公司吧?”
我点点头,可还没等我解释,安澜就狠狠瞪我一眼说道:“真瞧不起你!”
说完,就离开了,根本没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喝下了她给我的解酒药后,神智总算是清醒一些了,还真管用。
不过安澜对我的误会是越来越大了,我得想个办法给她解释清楚。
但现在我还要回去继续承认屈辱,我今天就不信他们把我给喝死了。
回去后我就把气势拿了出来,挨着一个一个的敬酒,并且每敬一杯就干一杯。
最后把他们都给吓怕了,也不主动劝酒了,但是我却开始主动起来。
一个叶泽贵,一个王浩。
你们要变着花样玩我是吧?我今天就跟你们拼了。
我拿出了当初开公司时的激情,声音也越吼越大声,因为这样有助于保持头脑清醒,不至于醉得太快。
后来我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了,反正地上已经摆着好几瓶白酒瓶了。
王浩和叶泽贵俩人都趴在了桌子上,其他人更是早就败下阵来。
我却还稳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狼藉,一阵好笑。
不是要喝吗?继续啊!怎么都趴下了呢?
我继续倒上酒,喊了王浩和叶泽贵一声,说道:“王总,叶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赶紧起来,我还没喝够呢。”
俩人看样子是真醉了,特别是王浩他酒量本就不是很行,地上已经一大滩他吐的污秽了。
事实上我也早就不行了,只是在硬着头皮坚持而已,我不想被他们喝趴,不想被他嘲弄。
最后我赢了,估计以后他们都不敢在跟我喝了。
但是这时候我也彻底晕乎了,感觉整个房子都开始旋转起来,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们怎么喝这么多?”
这声音非常熟悉,好像是妻子的声音。
难道妻子来接我了?
我艰难地抬起眼皮,视线依然模糊,但是模糊中我还真看见了妻子。
可是她并不是向我走来的,而是走到了王浩身旁,将王浩从椅子上扶了起来。
我很想站起来,很想开口说话,可双腿像是被灌了铅,喉咙也像是被人扼住了。
最后,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将王浩扶着离开了包间。
我确定刚才那个女的就是妻子,她的声音我听了整整七年。
包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