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气。
公子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自己说不得能帮他,毕竟自己也算是个有道行的人。
正想着,阿青姑娘就看到徐长安伸了个懒腰,身上的纠结和眉间的愁苦都消散,就好像是想通了什么。
眼看徐长安不再为难,她就没有搭话的理由,便继续摆弄着手心的小蛇。
——
徐长安的确是想通了。
既然现阶段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在暮雨峰工作的机会,那答桉就只有一个——
先不让云姑娘在身边看着就是了。
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工作时候,云姑娘不在身边看着,师姐们就不会奇怪。
而简单接触后,她们应当就会对于云姑娘的性子有些许的了解。
相互了解后,知晓云姑娘的的确确不会吃醋,那时候一切就好解决。
只是,话是这样说,但是徐长安总觉得自己这样做……
显得更渣了啊。
毕竟,他在外头“花天酒地”,还不许姑娘在一旁跟着,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苦笑。
也没有办法。
云浅修行的资源、储物袋、纳戒、灵浴、丹药……这些都是灵石。
他不去挣,难道让云姑娘张开嘴在暮雨峰喝西北风吗。
——
此时,徐长安当真是无比的庆幸,庆幸云浅还不是会吃醋的性子,庆幸自始至终,会在周围女子问题上纠结的人只有他自己。
云浅才不会在意呢。
这样,无论他要做什么事情、无论想做什么样的决定,只要他能过了自己心理这一关,就可以放手去做。
谁让云姑娘不关心。
“呵。”
心头之上的阴霾散尽,徐长安笑的很有意思。
因为他忽然又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云姑娘在暮雨峰的魅力。
他丝毫不怀疑,以云浅的姿色,在暮雨峰这个地方会掀起怎么样的波澜,以及师姐们会怎么样的喜欢她……
别忘了,温梨还是云浅的引路人。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云姑娘都会很受欢迎。
那么,也许他所想的光景要变一变了。
仍旧是棋亭,仍旧是下棋。
某个师姐依旧布下内景与他下棋、历练心境,云姑娘依旧在他身后看着这一幕……
不同的却是,云姑娘才是身处花丛中,被各种师姐们包围,问东问西的核心。
而他才是站在花丛之外的人。
甚至,连与他下棋的师姐都会时不时的偷看两眼云姑娘,以至于内景不稳。
徐长安勾着嘴角。
会是这样。
以自家小姐的魅力,到时候,哪里还有师姐愿意看自己,一定都围在小姐身边了。
什么云姑娘吃醋?
需要吃醋的人分明不是云浅,而是自己啊!!!
徐长安笑着。
“毕竟,暮雨峰的师姐们……都是很有眼光的人。”
——
阿青姑娘竖起耳朵,听见了徐长安这句自言自语,不甚理解他在想什么,却对于这句话表示认可。
能愿意让他一个男子在暮雨峰上生活,暮雨峰的人,当然有眼光。
祝平娘将徐长安挖掘出来,送上朝云。
能没有眼光吗?
甚至,某种意义上,祝平娘愿意接济自己,虽然是给她自己招了个细作,可她真的很会往身边捡人不是吗。
阿青姑娘叹息。
所谓暮雨峰,分明就是仍旧保留合欢宗习惯的那些女子吧。
合欢,说是魔门都可以解释的通的。
但是又觉得当年的合欢宗向来不做生杀予夺的事情,哪怕是阴阳双行,求得也是个双方心境上自愿的融合,和魔门行事的风格截然不同。
这样的地方,自然落不到她的手里,被石青君诱惑过去,也正常。
阿青姑娘眨了眨眼。
因为她忽然想起了柳青萝。
柳青萝都能做朝云宗的弟子,那自己行不行?
反正只要不直接撞上石青君本人,她就有能力躲过她的神识,即使自己上了暮雨峰做一个弟子,没有人能直接认出她来。
而石青君又是个宅女,不知多久也不出门一次。
这样一来,似乎不是没有机会?
不过很快的,她就摇摇头。
应当不行,毕竟徐长安这么特殊,她不相信石青君真的会无动于衷,说不得,她早早的就卧底在他身边了。
自己往公子身边凑,无异是往石青君身上撞。
她可不想自己少女时期的身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