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有些太过了。
不就是一身衣裳,暮雨峰上尽是梨花,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身处异界,身旁又有一个美娇娘……
所以,细成程度腻只有不够,没有过。
徐长安抬起头,感受着指腹上残留的胭脂,轻轻将其抹在袖口上。
云姑娘的胭脂,可舍不得就这样擦去了。
嗯。
果然,他如今不仅好色,更没出息了。
“……”
树下,嗅到了什么香气的青衣女子缓缓睁开眼,她紧握怀里伞柄,浅绿色的眸子看向徐长安,有些疑惑。
“徐公子,您怎么下来了?”
女子化妆,可不是这样简单的。
“……”徐长安闻言,面露无奈。
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说自己似个孩子般的恶作剧被云姑娘赶下来的吗?
便摇头,避开话题说道:“还需要等一会儿,再出发。”
“嗯。”青衣女子点点头,随后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雨伞:“公子,妾、妾身……”
她想要说什么,可犹犹豫豫的,半晌也没有憋出一个字来。
“姑娘要如何?”徐长安声线尽可能的平和。
“这伞……很好看,是仙门的物件吧,妾身……妾身这些年,也是存了不少银子的,虽说银子对您而言……”
青衣女子说着,目的也很清楚了。
她想要这把伞。
答桉无非是同意,或者拒绝。
“伞?”徐长安闻言,应声。
他不意外。
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青衣女子觉得意外了。
只见徐长安轻轻笑着:“姑娘,这伞算是祝前辈的财产,你若是喜欢,去寻前辈,她该是很好说话的。”
他说完,又补充道:“一把普通的伞,没有刻印什么仙门阵法,不值什么银子。”
“原来是这样。”青衣女子听到问祝平娘,像是松了一口气。
徐长安点点头,他只是说了很随意的话,视线自然而然就从青衣女子的身上移开,继续落在帘子紧闭的车厢上。
青衣女子握着伞柄,低下头。
一把伞罢了。
却也要放在他人的身上。
一时间,女子不知该说徐长安细心,还是凡事撇的干净。
的确,这样一来,公子与她就不会有什么联系了。
她平静的看着徐长安的身影,心想真是个能给妻子安全感的丈夫。
女子眨眨眼。
此时,出于少女时期心性的她想要去问一下徐长安对于魔门的看法,可找不到理由,便安静的站着。
要不,去问问公子,喜欢看什么舞?
可就看他这和花月楼姐妹言语中如出一辙的“专情”,就觉得一定问不出什么来。
不过,她还是问了,而且十分的明朗。
她朝着徐长安的方向,隔着雨帘,略显不安的问道:“公子,祝姐姐唤妾宴上留舞……您可有喜欢的舞曲?”
她不安,但是问的坦然。
徐长安更不意外。
琴棋书画歌舞,这些本就是花月楼姑娘们用以吃饭的行当,对于这个小青姑娘而言,这是她的工作。
宴会又是因为自己而开的,她询问自己,正常的很。
“舞?”
徐长安闻言,十分的无奈。
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是他在暮雨峰上真的听了许多的曲子,看了很多师姐的舞。
这件事上,他再细心,再会把握分寸也没用,因为工作,所以避不开……就和这个青衣姑娘的工作一样。
徐长安想了想,说道。
“剑舞?”
这个,还算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