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祝平娘捂着脸。
她是真的不敢想要是以后真的让秦丫头和陆姑娘一起和她生活,那平日里得是什么模样。
她怕是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不过……
祝平娘与陆姑娘往花月楼走去,她转过头看着清秀的陆姑娘,在思考一件事。
阿白给她的心动、徐长安给她的心动,以及自家妮子给她的心动……
这三种心动,是一样的东西吗?
如果有区别,那么区别在哪里。
祝平娘思来想去都没有找到答案,便认为原来自己也是个花心、好色的女人。
“不过,我是合欢宗的人,本该就是这样的。”她喃喃说道。
“嗯?祝姐姐,我方才听见了什么?合……合……?”陆姑娘停下脚步,红着脸:“您少看那些带颜色的野书,真是的……是哪个没脑子的丫头的藏书让您给收去了。”
祝平娘:“……”
是了。
自家宗门就是这个样子。
若是陆姑娘知道她其实现在也算是合欢宗的嫡系,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罢了,随你怎么说,以后有你受的。”祝平娘笑着。
陆姑娘:“……?”
“回去给我点妆,然后再收拾你。”祝平娘说完,眯起眼睛,回忆着方才偷看徐长安时候的场面。
其实,她之所以特意过来,也不只是来接陆姑娘的。
还是这场雨,让她心痒痒,等不到晚上的宴会再见徐长安了。
可是,方才她远远看了一眼,没有从徐长安身上察觉到任何异常的东西,也没有感觉到他有散发任何的水属性灵气。
近距离下,找不到一丁点雨水和他有关的证据。
但是,偏偏的,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他。
然后,这个问题暂时放下,剩下的就是那位云姑娘了……
祝平娘柳眉皱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才她藏在暗中,却总觉得呆呆站在徐长安的身边的云浅……一直在看她。
就好像,知道她在哪里,能够直接看见她似得。
是错觉吗?
还是徐长安告诉她自己在那里?
此时,冥冥之中让祝平娘有一种自己被云浅给盯上了的感觉,可事实上,分明是她盯上了云浅才对。
“罢了。”祝平娘摇头,对着陆姑娘说道:“也不重要,丫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优秀的猎手、猎手……”
“优秀的猎手总以猎物的方式出现?”陆姑娘默默说道:“祝姐姐,你少接触咱们楼里那些就知道勾男人的女赖子。”
都把祝平娘给带坏了。
祝平娘:“……”
不想了。
一定是错觉。
因为无论从任何角度去看,那位云姑娘都没有与她同台竞技的资格。
怎么想,她才是唯一的猎手。
——
房间中,云浅摆弄着身前的妆盒,瞧着镜子里的自己。
在她身后,徐长安忍不住问。
“小姐,你怎么对祝前辈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