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虑可能性,接着说道:“我可以少喝水。”
按照规矩,睡前不喝水,自然不会想要起夜去采花了。
“小姐,你觉得我现在该夸你?”徐长安垂下眼帘,表情有些不太妙。
“不用。”云浅斜着身子,见到徐长安低头,便将自己心口的暖手炉取下来挂在了徐长安的颈间,抬着头说道:“或者,在西阁也放上火盆,这样就不怕采花的时候冷了。”
总之,哪里冷就哪里放上火盆。
她很喜欢火盆,因为这样东西见证了许多她和徐长安的过去,所以地位略显特殊。
徐长安:“……”
他深深的抱住了云浅,将下巴磕在云浅的肩头。
“怎么了?”云浅感受到忽然的亲近,眼睫眨了眨。
“小姐,我该是和你说过一氧化碳的事情吧。”徐长安在云浅耳边温柔的道。
“一氧化碳?”云浅想了想:“说是炭石的一种?”
“算是。”云浅应声。
“还记得你先前屋里点了两个火盆,最后心口闷得慌的事吗?”徐长安抬起头:“怎得不长记性。”
果然,只有疼才能长记性?
“开窗透透气就好了。”云浅望着房间正中央的火盆,想要松开徐长安去开窗,可是尚未用力就被他使劲的箍住了腰。
徐长安笑着,强硬的将手掌并拢,接着箍着云浅腰肢的手作掌。
向下一拍。
“啪!”
云浅面上闪过了一丝愕然。
自己……这是被打了?
而且打的还是……
云浅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夫君手上的热量,她平静的面上起了一阵红晕,抬手对着徐长安的肩头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