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糕的味道一般,但是……就着空气中残留的灵力一起吃,就很不错。
云浅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随后拿着被徐长安洗干净的面纱。
上面,有着浓郁的、徐长安残留的气息。
云姑娘的想法一直很简单。
徐长安看起来对她面纱有兴趣,云浅将心比心,觉得这和自己喜欢他是一样的感受,所以让他带回去。
不过徐长安似乎没有理解她的意思,直接就给洗干净了。
炫耀自己的修为,就像是个小孩子。
洗干净就洗干净了吧,面纱的气息只不过是从徐长安喜欢的,变成了她喜欢的。
云浅在房间中戴上了面纱,拿起一本小说翻开。
消磨时间。
——
徐长安离开了北苑,然后就在树下看见了仍旧站着发呆的秦岭,有些疑惑她为什么还没有走。
“师叔。”徐长安走过去。
“嗯。”
听见了徐长安的声音,秦岭的视线从湖上泛舟的姑娘家里收回来,轻轻叹息。
她也是才意识到,自己平日里没有朋友,在这样罕见的雨天里,即便是想找个人泛舟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目光在徐长安的身上定了定,秦岭咳了一声:“照顾完你妻子,要回去了?”
“嗯。”徐长安点点头。
很明显的,自从他被秦岭认为是祝平娘的“嫡系”后,秦岭对他的态度亲近了很多,说话的时候少了很多顾忌,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你们两个很奇怪。”秦岭看向云浅住处的方向,疑惑的说道:“我瞧着你们两个不像是夫妻,倒更像是……兄妹?还是说尘世里的夫妻就是这样的。”
秦岭说话的方式算是客气的。
实际上,从徐长安带着云浅来办理手续,以及之前简单的对话相处来看……他们都不像是夫妻,她偶尔觉得徐长安就像是个老父亲,云浅则是他的女儿。
“有吗?”徐长安不太明白秦岭的意思。
他认为自己和云浅的关系挺正常的。
“兴许是你在暮雨峰做管事,养出来的习惯。”秦岭心想徐长安就是伺候人伺候惯了,到家里也收不回来。
“……可能是吧。”徐长安眼角一颤。
事实恰好相反,他最早就是云浅的管家,和暮雨峰的人可没有关系。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回去吧。”秦岭摆摆手,她又不懂夫妻之间的相处,想了想后,她又说道:“这几日宗里八方迎客,天明峰会来不少的生人,不过你安心修炼,云浅那边我会好生看着的。
“师叔……”
“谢字就别说了,多少她也唤我一声师叔。”
秦岭打断了徐长安的话,身影轻轻一晃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
看到秦岭的身影不见,徐长安摇摇头。
秦管事果然是个好人,就和她所憧憬的祝平娘一样。
徐长安想着,视线放在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看着泛舟饮酒取乐的姑娘们,沉思了一会儿。
秦岭的话他没有当真,但是也听进去了一点点。
在面对云姑娘的时候,自己这个做夫君的,有些时候的确太过于被动。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云浅在徐长安的心里就像是一朵娇嫩的花儿,稍有不甚就会伤着她。
于是他多数对云浅都是呵护的,很少会主动对她做什么。
所以,自己提议与她结发,她才会那么高兴吧。
徐长安觉得,自己是可以主动一些,不过可能要慢慢来。
毕竟他是第一次有妻子,应该做什么、怎么做,还是过于青涩。
倒是应当感谢秦管事的无心之言。
等抽出空来,就带着……不,邀请云姑娘去湖上玩吧。
“她说不得会喜欢泛舟。”
修炼固然重要,但是也不能忽略了云浅的感受。
收起内心柔软的心思,徐长安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踏上了传送阵,远离了云浅所在的天明峰。
——
秦岭回到了天明峰大殿,她沉吟片刻,觉得自己和徐长安说的话没什么意义。
徐长安再怎么说也是切切实实做了丈夫的人,她一个喜欢祝平娘,对夫妻之间相处完全没有发言权的老女人,在他面前胡说些什么?
秦岭认为可能是因为徐长安被祝平娘喜欢,所以她才想要了解一下这个少年,看看他身上究竟有什么神奇的东西,自己能不能跟着学点。
“……”
叹气。
还前辈呢,那点脸都丢干净了,也不知道她见到徐长安之后……哪来的这么多话要说。
来到工作岗位上,秦岭准备处理琐事,用工作来消除自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