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抽过雪茄呢,和烟一样吗?”
“不知道。”
戚斐云的声音比烟草还要更诱惑人,他打开盒子,里头散发出浓烈又迷人的烟草香气。
晏双深吸了一口,兴奋道:“快点,我想尝尝。”
他才刚成年不久,对什么都拥有无限的好奇心。
最起码,热情和活力并不是假的。
戚斐云静默一会儿,道:“没火。”
厨房里,晏双正趴在戚斐云的肩头,他穿了戚斐云那件宽大的灰色T恤,睡衣一样,松松垮垮地一直盖过了他的臀部。
戚斐云被他抢了上衣,也没再去找新的衣服,就这么光着上身,借着厨房的火给他的初夜对象点一支雪茄。
淡蓝色的火焰对于雪茄来说显然温度过高,片刻之后,烟草的香气野蛮地在空间中弥漫,烟雾升腾,晏双轻嗅了一下,“让我尝尝。”
修长的手指夹着雪茄送到了红润的唇边。
晏双轻吸了一口,笑道:“好苦。”
说着苦,却是又吸了一口。
他还太年轻,连苦涩都当作游戏。
嘴唇吐出一点白色烟雾,戚斐云的脖子被勾下,红唇贴紧了他的嘴唇,将嘴里的那一口雪茄渡给了他。
从未被烟草入侵的口腔浸透了一股新鲜的辣味,舌尖戏弄般地纠缠着他的舌头,将那一口雪茄的味道全部都传给了他,最后竟还品出了一点回甘。
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喃喃道:“戚老师,这一口是甜的,像巧克力。”
两人一起抽完了半支雪茄,每一口都是不同的味道,每一口都有对方的味道。
唾液搅拌着雾气,晏双重新跳进了戚斐云的怀里,他拽向戚斐云的短发,报仇一般地狠狠拽向一边,凝望着戚斐云那张英俊又端正的脸孔,笑容甜美,语气冰冷,“戚老师,你现在还怕不怕得病啊?”
戚斐云凝望着他,眼底情绪莫名,唯有情裕鲜明而夺目。
晏双笑嘻嘻道:“其实我真的有病,你完蛋了。”
脸颊被手掌掐住,戚斐云低下头,他主动吻住了那两片红唇,牙齿微一用力,咬破、从伤口中吸食了一点对方的血液。
他没有和晏双打语言上的机锋,而是干脆地用他的方式做了回应。
晏双柔顺地回吻了他,在回吻的间隙温柔呢喃。
“戚老师,你真好,我好喜欢你。”
崔郑在家等了半天之后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小绿茶去吊男人了,他为什么这么乖地在家里等啊?
他也可以出去找自己的乐子啊。
荧光跑车从地下车库飞出,崔郑在车里就兴奋地去给萧青阳去了电话,“大侄子,纪遥在哪?”
萧青阳先骂了一句,道:“他被我姨父抓回去了,今天还上了个电视,本地的新闻台。”
“我看见了,我和……”崔郑顿了一下,“和朋友一起看的,我想去纪家一趟看看纪遥,顺便问问捐给博物馆那青铜器能让我私下看看不,你去不去?”
“那你就别想了,我姨父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东西都捐出去了,他不可能私下里给你搞什么特权。”
“这不重要,”崔郑嘴角上翘,“我主要是关心纪遥,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我去不了,”萧青阳苦笑一声,“家里有事。”
崔郑知道他无非就是父母吵架、相亲联姻那点破事,有时候崔郑也很庆幸自己从一出身就失去了崔家的继承权,没必要理会那些烦心事。
哪像萧青阳,萧家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数不清的责任。?
“那你随便,我去了。”
崔郑挂了电话,萧青阳还觉得奇怪。
崔郑和纪遥的关系是隔了一层的。
他父亲崔桓,也就是崔郑的大哥和纪文嵩是连襟,连带着崔家和纪家稍沾了一点关系,加上他们三个年龄相仿,才算是组了个小圈子。
不过崔郑一向嫌弃纪遥太无聊,不好玩,私下里和纪遥单独接触的很少,怎么最近忽然对纪遥那么来劲了?
在崔郑驱车前往纪家时,晏双正和戚斐云在床上忘情投入。
处男开荤。
老房子着火。
两种情况合二为一,可想而知战况有多激烈。
晏双只能庆幸他屏蔽了痛觉,要不然现在腰一定酸疼得要命。
他趴在戚斐云的肩头,眼神涣散,整个人都散发着慵懒又闲适的味道,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描摹着戚斐云那张俊美的脸孔。
“戚老师,你变得更好看了。”
语气迷蒙又柔软。
戚斐云目光淡淡地扫过去,晏双凑过去,又和他接了个吻,“太帅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小男生在床上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车载斗量花样繁多,里头全是一时上头的热情和得到新鲜玩具的兴奋。
“是吗?”
戚斐云竟然接了话。
在床上也吝啬声音的男人对这种随口而出的爱语却做了回应。
晏双笑一下,眼睛里往外冒光,“戚老师,你当我男朋友吧。”
“不行。”
意料之中的回答。
晏双作出一副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