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2 / 4)

秦羽白冷笑一声,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这是他们结下的交易,他应得的,就算被他玩死,也是晏双咎由自取。

晏双的骨头也果然很硬,连叫都没叫一声。

秦羽白手指拨弄晏双受伤的嘴唇,“何苦呢?”

在他面前,根本不必有骨气,因为晏双也根本就不配。

晏双不出声。

秦羽白没让他失望。

活是真的好啊!

天赋异禀,简单粗暴,除了花样稍显单一,也可以理解,毕竟这几位渣攻的设定全是处男。

自己的身体被设定得实在太邪门,屏蔽了痛觉之后,更是只剩下让人头皮发麻的爽。

如果不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晏双真怕叫得太嗨毁了这一场的剧情。

看着晏双咬住嘴唇微微颤抖的隐忍模样,秦羽白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是啊,晏双受伤了,但那又怎么样?他只是他满足他欲望的工具,而现在——他还没有满足。

秦羽白捞起床单包裹住的晏双,声音低哑,“张开你的大腿。”

大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秦羽白原本没有过夜的打算,可晏双的身体实在太诱人。

等到第二天天亮时,秦羽白才猛然发觉他竟然在外面过夜了。

身边的晏双发丝凌乱,面容白里透红,一副被狠狠疼爱过可怜又慵懒的模样,尤其是嘴唇,为了不发出声音,他自己咬得太狠,上面印着点点齿痕,看上去极为煽情。

秦羽白挣扎了一下,重新压了上去。

他压抑了快三十年的欲望悉数发泄在了晏双身上。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晏双已经奄奄一息,连呼吸都变慢了。

秦羽白暂时魇足了,穿戴整齐,扣上自己的表带,居高临下地看着犹如破碎的花一般的晏双,冷漠道:“之后有需要,我会再打给你。”

晏双脸埋在枕头里,清瘦的身躯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宛若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是秦羽白在这副身躯上留下的重重烙印。

秦羽白目光平缓地滑过那些他留下的印记,掌印、吻痕、淤青,每一个都在向他控诉着他的失控和这具躯体的痛苦。

是不是太过火了?但这只是秦卿的替代品,他若温柔,岂不是高抬了这个赝品?

埋在枕头里的人声音清浅,“还有九十九天。”语调平淡而慵懒。

秦羽白脸色一冷,很好,看来他还远没有崩溃,“放心,我会物尽其用。”

秦羽白离开。

关门的时候很用力。

震得晏双一抖。

晏双从枕头里抬起脸,吐了吐黏在嘴唇边的发丝,屏蔽痛觉的好处是完全没有疼痛感,坏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具身体的初夜到底被糟蹋得有多惨。

不痛不代表不会受伤。

晏双爬起来,去浴室检查。

浴室里有一面等高的镜子,映照出晏双的身体。

皮肤的底色相当之白,也就更强烈地映衬出那些痕迹有多恐怖,大腿内侧一片鲜红,晏双摸了一下,不止是皮肤被摩擦的红,还有淡淡未干的血渍。

真是使用得很彻底。

不过还好,看上去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晏双给自己放了缸水,把自己洗干净后,裹了件浴袍出来。

魏易尘站在套房里,见到湿漉漉赤着脚的晏双,神情一滞。

大概是没想到房间里会进来人,晏双的浴袍没有裹得很紧,带子只是松松地打了个结,深V的浴袍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胸膛上的吻痕经过热水的浸泡愈加鲜明。

“有事?”晏双漫不经心道,他一瘸一拐地走向床铺,不自然地坐下。

“秦总让我来送支票。”魏易尘从内衬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哦,放着吧,”晏双转过脸,湿发甩过,“能麻烦你帮我买支药膏吗?我流血了。”

他语气平淡,嘴里说的流血就像是手指流血一样寻常,但他和魏易尘都明白,流血的到底是哪。

魏易尘喉咙紧了紧,冷漠道:“稍等。”

魏易尘打了个电话给服务台。

很快,服务台就送上了一支药膏。

晏双拿着药膏又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出来,魏易尘还在,晏双惊讶地看着他,神情从疑惑逐渐转向了然,目光讥诮又轻佻地看向魏易尘。

“秦总吩咐我送你回去。”魏易尘在晏双说出奇怪的话之前为自己解释了。

晏双收回目光,“哦。”

“总统套房应该管饭吧?”晏双道。

魏易尘皱了皱眉,“你想吃什么?”

晏双:“粥吧。”

白嫖了一顿饭之后,晏双穿好衣服,揣好支票,背上自己的旧帆布包,在要走时,忽然道:“那些水果我能带走吗?”

总统套房的桌上摆着一个果盘,每日更换新鲜空运来的特色水果,等他们离开之后,这些没人吃过的水果就会被处理掉。

魏易尘看不透晏双了。

他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和人讨价还价,扬言要价高者得,听上去像个虚荣的婊-子,也可以用干净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