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富贵在长凳边缘磕了磕烟枪,终于开了腔:“咱们既然已经分了家,自然就得按那日分家时说的办。” 苏富贵的话可以说彻底击碎苏诚志尚存的那丝念想,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他一直都明白杨氏对他的怨恨,却没想到他的爹也彻底放弃了他。 这些年他宁愿委屈自己的妻子儿女而一直坚持的信念真是天大的笑话,一股更浓烈的悲哀从他的身上倾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