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表现已经很清楚了,她确实有问题。
但她一直负隅顽抗,什么都不说,问到后来干脆闭口不言。
秦枝就把目光放到了被定住的男人身上。
没关系,这里不是还有一个能问的么。
现在的秦枝还没有完全适应身份上的改变。
她知道以自己的立场和职责不能对这位女同志产生什么同情心理。
当然,她确实没有。
但,她也确确实实没有办法在这女同志身上施展什么手段。
在对待女同志的时候,天然还会有一些不忍心。
不过,这种情况等她了解的事情越多,抓到的坏人越多后,就会消失。
那时候,她眼里就没有什么男同志女同志了,只有敌人和友军。
秦枝转过身,冲着葛白露抬了抬下巴,对着男人说道:“那是女同志,大家多少会收着点。”
被孟唯清“公报私仇”绑成粽子,鼻血呼噜了一脸,头发被薅掉大把的葛白露:······这还收着?
“你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秦枝没说,但懂的都懂。
孟唯清已经开始活动手指关节了。
沈钢心里不屑,这种手段根本吓唬不了他。
不过,他心里是十分忌惮的,他现在不明原因无法动弹,无法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点了穴?
这些人里有华国高手!
不知道这次的计划还能不能顺利实行?
沈钢自己没有意识到,他心里已经升起了怯意。
秦枝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拿出一枚缝被子的长针,在沈钢眼前晃了晃,然后笑着说出了令他毛骨悚然的话。
“我知道你应该是有些武功底子在的,你们这样的人是不是特别害怕经脉受损?”
“这个,应该可以把你的手筋脚筋挑出来,掐断吧?”
众人:!
一时间,大家都不动声色离秦枝远了些,除了一动不能动的沈钢。
秦枝:······
干嘛?
逼供不都是这样的吗?
用夸张的话术引起对方的畏惧,达到威吓震慑的目的。
她还没说满清十大酷刑呢!
沈钢见众人的害怕不是假的,心就“突突”了起来。
这,不会真的碰到这么狠的人了吧?
华国人不是讲究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吗?
怎么一上来就开大的?
秦枝作势要挑沈钢的手筋,被孟唯清冒死拦住了:“姑奶奶,咱不兴这样啊。”
沈钢松了口气。
“这儿人多,不好让人看到,咱们把人搬到没人的地方,悄悄的啊。”
沈钢:!
他招!
他招还不行吗?
刚刚那针可是已经戳破了他的皮肤了。
他只是不能动,不是没知觉啊!
他还听那女人疑惑地说:“咦,筋在哪呢?”
“没事,我找找就能勾出来。”
好凶残!
现在还要被搬到没人的地方······
不会是挑了手筋脚筋后,直接把他扔下火车吧?
他招了,兴许还能多活一阵,不招马上得死,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择啊。
秦枝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借着孟唯清的遮挡在沈钢身上拍了张真言符。
“叫什么?”
“华国名叫沈钢,R本名叫宫本钢。”
“那女同志呢?”秦枝下巴往一脸震惊看过来的女同志指了指,又问道。
“山田白露。”
“你们的计划?”
“上级传命令给我们,京城那边似有异动,让我们想办法制造一场大的意外。”
“附带的消息是朱营长原配的情况,让我们伺机行动。”
“我们制定的计划是让山田白露伪装成军嫂。”
害怕把真正的军嫂杀了,太过引人关注,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宫本钢和另一个R本特务轮流守在去军嫂大队的必经之路上。
几天前,他们终于等到了人。
在军人开口问路的时候,成功把人带到了他们事先布置好的偏僻的地方。
面对军人的质疑,他们的解释是,大队的人因为军嫂的丈夫一直没有回来,传出了很多不好的风声。
军嫂怕孩子大了听多了风言风语会受到影
响,
就索性搬到了这里。
山田白露怕两位军人真的去大队打听,
没听几句就闹着要生要死的,哭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想往房梁上挂。
两个年轻的军人哪里经历过这个。
两人家里都有姐姐,非常感同身受。
他们本来就同情军嫂,态度更加软化了很多。
看房间里有那位军人的信件,还有结婚证和户口本作为辅证,孩子的年龄也对得上,基本能确定军嫂的身份。
他们又问了几句关于朱营长身材外貌和饮食习惯的特点,什么时候离家参军等等,山田白露都一一回答了。
信息全部对的上,为求保险,军人准备去大队再打听一下。
结果,山田白露就说朱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