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模像样的。
薛妙妙微微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这两娃娃倒是要干大事的架势。
很快琴声响起,倒没有先前的悠远轻柔之声,反而带着几分整肃的态度,当然她年纪小,也弹不出那种杀气来。
礼哥儿手执长剑就武了起来,动作连贯,动作熟练不僵硬,还带着几分力量的感觉。
两个人年纪都不大,手腕上实际没什么力气,到了曲子后半段,弹琴的已经开始手抖,舞剑的也开始发酸,却都咬着牙坚持,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薛妙妙与景王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几分兴致盎然的神色,两人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他们俩,直到琴音结束,长剑也被收起,夫妻俩才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好!”两人异口同声的叫好,并且立刻鼓掌,脸上满是赞许的神色。
“辛苦了,礼哥儿的剑舞有力道,仪姐儿弹得也非常有氛围,都是可造之材。快到娘跟这里来。”她冲他们俩挥手,亲自给二人擦汗。
一旁的丫鬟也十分有眼色的端茶倒水,捏肩捶背。
晚膳的时候,薛妙妙这个亲娘更是夸奖没停过,龙凤胎二人还是面色红红的,一半是兴奋的,另一半则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亲娘的表扬自然是让氛围非常和谐。
“今日要好好夸赞礼哥儿,不仅舞剑特别好,还面对外人的诬陷临危不乱。实际上有白日的事情发生,我本来准备取消了让你跳舞一事,直接把入学名额给你的,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娘,还做的这么好,自然是要给你奖励的。”
薛妙妙脸上带着浅笑,听到她这话的礼哥儿,瞬间有些怔住了,紧接着露出几分懊恼的神色,早知道他磨一磨,就不来舞剑的,还是有些丢人的。
仪姐儿瞧见他脸上不对劲的表情,不由得捂嘴笑了笑。
“娘,您可别说这话,否则哥哥会后悔的,您只说给什么奖励吧?”她倒是替亲哥争取起权益来了。
“给你五张票,十日后去香茗楼看戏。记住一人一张票,其中一张是你自己的,另外四张你可以分给你交好的友人或者同窗。娘可是把第一排最好的位置留给你了。”她一挥手,立刻就有丫鬟递过去五张纸票。
礼哥儿有些怔愣,他从亲娘那里得到过许多礼物,大部分都是字画书籍,或者是玉佩平安符这些,但是给他纸票还是头一回,他拿在手中觉得十分新鲜,仔细看了看。
这纸票是蓝底黑字,上面写了几个字“左壹壹”,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印章,图案是一个简略的茶壶,中间有个“景”字。
他瞧出来了,茶壶的图案代表了香茗楼,“景”字自然是景王府的意思。
五张票,印章图案都相同,只是三个字有些差距,从左壹壹到左壹伍。
“娘,这是什么?”
“戏票。十日后凭票看戏,否则进不了香茗楼的大门。像你爹如果没弄到的话,他就进不去。”她还特地解释了一句,并且斜眼看了一下男人。
景王立刻挑眉,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爱妻说得这是什么话,夫妻本为一体,你能进去,我自然也可以。”
“你还真进不去,香茗楼的戏不给十二岁以上的男子看。”
“这是什么道理?”萧烨这是真不明白她是何意了。
“女人家爱看的戏,你爱看?”她顿了顿,才提问。
实际上只是她觉得《君子说》在女人那边更受欢迎,自从得知是景王妃手下的书店卖这本书之后,薛妙妙去哪里都能遇到搭茬的,就是为了这本书,男人当然也有看的,但是谈论的却甚少,至少景王作为她的枕边人,从她写完丢开不理会之后,他也就没提过。
香茗楼里排戏本来就是一次试水,当然要从肥羊下手,女人们都看过这本书,光听说书的都那么受欢迎,如果再有戏这么上演,那肯定更加火爆了。
况且位置本身就不多,就排除了这些成日里自诩为有正事要忙的男人们。
当然她要是这么直白的解释,未免显得她太过功利,况且孩子们还在面前,她得树立好榜样,才不肯说实话。
景王挑了挑眉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是不爱听戏的,咿咿呀呀的,半天唱不到什么重点,他一向不爱凑这热闹。
“娘,那我呢?这肯定是您搞出来的新花样,您给哥哥五张票,最少也得给我两张,我要带欢姐儿看,我方才弹琴的时候你也夸好了。”仪姐儿一听有戏看,立刻双眼冒光,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撅着嘴就张口讨要。
“自然有你的,你跟着娘一起看。欢姐儿那边不需要你给,我会给外祖家送上十张票,随他们安排。”
其实票总共只有三百张,她送十张给将军府,已然很大方了,但肯定大头要给大房的,大嫂送了那么厚的礼,还给了长鸣学院的名额,怎么说也得大方点。
“好嘞。”仪姐儿立刻就变得喜笑颜开起来。
***
香茗楼在几日后要唱戏,戏本子就是按照最近流行的《君子说》来排,这回没有请帖,而是卖戏票,统一在香茗楼售卖,一票一人一位,并且只有女子和十二岁以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