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下沉七十米……估计已经死了。
收线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明显逃窜动作,但是很沉。
“下面挂的啥?”张成一脸疑惑。
“管他的,拉起来看看就知道了……”
也就是一会儿的时间,主线已经收了回来。张成拽着子线,提了一些,黑乎乎的一团……
“海鳗。”陈远说。
“等等我去拿钩子。”周升说着回去拿了铁钩,将那条海鳗钩了上来。
海鳗缠绕成一团了,和鱼线绞在一起……
“还行还行。”张成这条海鳗估摸着三十好几斤,算是很大的海鳗了:“这条海鳗不比石斑鱼差。”
周升用脚踩住鳗鱼脑袋,用钳子小心的将鱼钩解了下来:“好锋利的牙齿。看这个鱼线,要是再晚一会儿起竿,估计要被咬断了。”
“吓人。”孟建山说:“30号的编织线,我都咬不断。”
“你能和鱼比么。”张成说。
“怎么比不了……”
“鱼在海里不会晕船,你丫的,吃了晕船药还晕船。”
“我靠……你把鱼弄到船上来,看它晕不晕。”
俩逗比。
不过看孟建山现在的状态,明显是好多了。
回到后甲板,吃过饭陈远看了一下鱿鱼的深度。
现在天色还没有黑尽,鱿鱼都是分散的,在深水区,也还没有聚集。
陈远架好了竿子,挂上鱿鱼钩,用手电筒照了一些再丢入海底,放线60米深度。
“陈师傅,钓多深?”杨巡问。
“我钓的六十米,可以分散一些。六十五,五十五米……五十米这样。现在的鱿鱼还没有聚群……”
“我钓六十五米。”杨巡说。
“我五十五米……”
大家商量着分配了钓的深度。
孟建山还是不舒服,吃过饭就回去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