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小子,那个东还是那个西?”
冷耀祖道:“是弟弟杨林西。”
谢汋道:“小子一看就不是个东西。”
冷耀祖干笑了两声算是附和。
谢汋道:“还嫩了些,不过有思。”
冷耀祖道:“杨林西算是杨家一辈中的翘楚……”
谢汋打断他:“我说的不是他。”
说用尖细的指尖了少女的虚影:“我说的是个。”
话音未落,杨林西一招山风蛊使出,少女像是吓傻了一般钉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躲。
冷耀祖心中暗道你谢汋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可眼看杨林西的剑刃割少女左胁,她忽然转身躲过了一剑,虽然有些慌张笨拙,险之又险地避过了一剑。
杨林西一剑落空,气急败坏,紧接又挥出一剑,次用的是火风鼎,剑势陡然刚猛,剑锋直取咽喉,似乎是懒得与手虚与委蛇,只一剑封喉。
他出第二剑时,那凡人少女堪堪站稳脚跟,旋身一剑刺出,正是杨林西刚才用来付她的山风蛊。
她的手臂细弱力,似乎连剑都握不稳,那把“断春”在她手中轻轻抖动,犹如春水潺潺。杨林西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冷耀祖也觉好笑:“是什么山风蛊,颤巍巍的,不跌倒已算好了,的剑怎么能伤敌……”
话音未落,芥子中传来“哧”一声响,是剑刃划过皮肉的声音。
冷耀祖定睛一看,不由怔住——杨林西满脸的难以置信,他颈侧的伤口中正渗出血来。
冷耀祖也难以置信,么笨拙的一剑竟真的能伤人,虽然看子伤口不深,但毕竟是实实在在地在杨林西身上割开了道血口子。
“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道。
谢汋道:“山风蛊的卦象是什么?”
冷耀祖不明就里:“山下有风,蛊……”
话未说完,他忽然恍然大悟,山在上,风在下,风动山摇,势危易倾,那凡人颤巍巍的剑,恰恰暗合了剑。
杨林西回过神来,差气得跳脚,当即又使出一招□□屯,那少女不紧不慢地将手腕一转,似乎终于将剑握稳,潺潺春水忽然化为喷薄的烈火,直取杨林西面门,是他方才使出的第二招“火风鼎”。
一剑带了上一剑的风势,风助火势,如熊熊野火,瞬蔓延。
杨林西本来是能躲过的,但他一招□□屯使到一半,不舍得收势,那凡人少女又满心轻视鄙夷,料定她方才那一剑只是侥幸,便只是下识地抬手挡住刺过来的剑锋。
可惜他忘了芥子天地中动用灵力,待起时已经晚了,他只觉手掌一阵剧痛,利刃已径直穿过他的手掌。
剑势未停,就如燎原之火,那火舌似的剑锋竟然生生穿透他手掌,又贯入他的左眼。
芥子天地中的伤不会带出去,但痛楚是实打实的,杨林西娇生惯养,何尝受过的痛,顿时浑身脱力,“锵啷”一声,剑已掉落在地。
冷耀祖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可那少女恍若未闻,握剑柄使劲往后拽,可不知是她力气小还是剑插得太深,怎么也拔不出来,她便紧握剑柄转动手腕,杨林西只觉自己眼珠连同手掌都要被绞碎了,痛得几乎灵魂出窍,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连连惨叫:“你赢了,你赢了,快松手!”
少女环顾四周,神情有些迷茫:“谁说我赢了?怎么才算分出胜负?”
她摇了摇头,喃喃道:“还是再扎两下以防万一……”
杨林西听她念叨,吓得脸色煞白:“别扎了,我认负了,不能再扎了!”
冷嫣一脸狐疑地打量他:“认负有用?”
杨林西道:“当然有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少女似乎更铁了心要扎他两剑,一脚抵住杨林西的胸膛,双手握住剑柄使劲往后一拽,似乎是用了吃奶的力气,总算将剑拔了出来。
杨林西痛得直抽冷气,几乎说不出话来。
少女呼出一口气,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方才那位仙君说了,芥子里死了也不要紧。”
杨林西不由默默淌下泪来,他哪里得到自己会是挨扎的那个,多那句嘴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冷耀祖总算回过神来,杨林西已扔了剑,按说胜负已分,芥子会自动将两人送出来,可不知为何芥子毫反应。
眼看那少女又举起带血的剑,他“腾”地站起身,芥子中传音:“胜负已分。”
可那少女似什么也听不,又是一剑劈过去,正是杨林西方才使出的第三招“□□屯”。
杨林西当胸又中一剑,只觉浑身上下都在疼,几乎疼晕过去,恍惚听那少女道:“我只会三招,全使完了……”
杨林西松了一口气,便听那少女接道:“只能再来一次了。”
杨林西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直到时,半空中方才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胜负已分,苏剑翘胜。”
话音未落,星空消失,两人又回到了太一台上。
出了芥子天地,杨林西毫发伤,神智也立刻恢复了清醒,但他的双腿没有一丝力气,在芥子天地中伤到的地方仍在一抽一抽地作痛,他一会捂左眼,一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