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摁着他低下头来啃他,一只手犹如早餐摊的老师傅和面般揉捏拍弹的在他穿着运动裤的尊臀上走了一把。
傅从夜“”
她这可算满意了点,撤开嘴来嘿嘿笑了两声。
“噫。”
楼下传来某个小屁孩嫌弃的声音,傅从夜连忙抓住阮之南的手转过头去,浓眉大眼小黑猴的傅莫西抱着胳膊从楼下走过去,摇头晃脑的“啧啧”两声,一副小大人模样喊道“还吃不吃饭了。”
阮之南一贯没皮没脸,对亲儿子比了个鬼脸,快跑下楼去“看谁先坐到餐桌前”
傅莫西拔腿就跑,亲妈更是开挂,直接跑到一半翻过栏杆跳下楼,两条,啊不两个人只留下掠影,而后飞快坐在了桌子旁。阮之南“我快”
傅莫西坐在凳子上脚都够不着地“我更快而且我还要爬上凳子,不像你”
阮之南“不管不管,我快,所以我先动筷。不许耍赖,第一口三杯鸡要我先吃。”
厨房出来端菜摆盘的两个阿姨笑起来,傅从夜对阿姨伸了伸手“跟吕厨说,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晚上我跟南南带着孩子去她妈家吃饭。”
等他落座,幼稚母子俩已经打起了筷子架,傅从夜绕开他俩的筷子,不动声色的夹走了第一块三杯鸡。
这俩人看了他一眼,似乎都没有胆子跟他抗议,各自闭嘴,低头吃饭了。
傅莫西晃着腿“晚上要去外婆家吗我都一天没见妹妹了”
傅从夜点头“嗯,你是想妹妹,妹妹可没想你。”他说着胳膊肘碰了碰阮之南“哎你知道么,昨天莫西跟他妹妹视频,她就坐在那儿跟狗狗玩,都不转头看她哥一眼。”
阮之南笑“是,他活该,天天这么熊欺负别人家小孩,甜甜家的那个小妹妹他也欺负,这会儿被自己妹妹爱答不理,就是一报还一报。你说这夏天带他去海边玩晒得,怎么还没白回来呢。”
傅从夜给阮之南盛了碗汤“这才十一月,等过完年能白回来就差不多了。”
傅莫西长得英气漂亮,眉眼好看的幼儿园小朋友也都爱跟他玩,就是现在晒黑了,也没遮了他浓眉笑嘴尖下巴的好看。但就是这孩子太闹腾,虽然也没有到熊孩子的地步,但就是安分不下来。
幸好,傅从夜管他严,他又很喜欢阮之南,所以俩人唱个红白脸,这孩子在关键时刻看起来还是教养颇好。
想着上次傅从夜带他去德国滑雪,因为旅途中要参加活动不得不带着他出席。
场面上,傅莫西那是穿着定制的小西装,一脸微笑,还会说一点简单德语,跟别人打招呼也都礼貌得体又嘴甜,不少来往客户都夸他可爱。
可从会场出来一进了车里,立马甩掉鞋子盘腿坐在车后座上开始撅着屁股玩宝可梦,挥着拳头喊大招。
现在六岁,快上小学了,估计以后长大了也是个表面翩翩实则幼稚的伪贵公子。
他吃的不多,吃的也贼快,估计惦记着屋里新买的书,立马从阿姨手里接过热毛巾擦手擦嘴,就蹦跶跑了“你俩继续吃,继续眉来眼去。”
傅从夜拿个小水果叉给她弄海螺,阮之南一边吃一边聊,说起来傅从夜要带俩孩子出去玩的事儿“什么时候去。”
傅从夜手顿了顿“你忘了后天。”
阮之南瞪眼“我才刚回来,你们就要去也不带我,你都没想着跟我多在家待几天。”
傅从夜“你本来也跟我说这次出任务,也就一个星期就能回来的。莫西想去看红叶和什么漫画节活动都已经很久了,行程已经定了,还是包的船。”
阮之南确实有点不太开心。
傅从夜很喜欢小孩,喜欢到他几乎从不把工作带回家里,用尽办法让自己事业上效率更高,一切都是为了把时间留给家人。
但以前,阮之南还没升迁至总局的刑事侦查总队,总队下部门极多,阮之南目前虽然是三队支队长,但三队是主部门,以后方向是总队副队,所以现在什么专案外派,警犬调配,信息管理,她都要学着去了解,自然忙的跟陀螺似的。
所以傅从夜基本就是带孩子出去玩,这一年来,她好几次忙到夜里回家,傅从夜带一帮助理保姆和大小俩娃,已经在某沙滩某国家公园某滑雪场玩着了。
她心里羡慕嫉妒又委屈,还不好说出口。
虽然家里厨房做了热汤好菜,她也能看着电视刷手机,外套袜子随便扔,但到了晚上跟孩子和傅从夜视频完,总有一种孤独寂寞冷的感觉。好几次她都想回娘家,跟那闹腾老两口子挤在一块儿住,可惜江枝北和阮翎自己过得好着呢,还嫌弃她总来蹭饭。
这份委屈,已经憋了小半年了。
再加上这次,她这次处理的也是个将近二三十年前的连环杀人案,一家村民以请在外打工认识的人来家过年或玩为由,抢夺工友的现金工资并杀人,已经连续多年犯案,光埋尸就超过二十五具,对外人来说是骇人听闻,但对于阮之南就是工作量太大,工作环境太恶劣;再加上周围村民的各种谣言和阻挠,她组织这次行动几乎是心力交瘁。
昨天回来之后,她申请了三天假期,就想要在家好好歇歇,跟孩子和傅从夜温存一会儿,结果呢。
这到后